那白裙女人，女人的脑袋微微扬起，湿漉漉的头发滑到脸颊的两边，露出了一张如同腐烂肉瘤一般的脸。
那一张脸上，没有嘴巴，没有鼻子，只能隐隐看到两个类似眼球的东西，在那张溃烂的脸上上下左右地蠕动。
眼球在翻来覆去，终于都翻出了两颗乌黑色的眼珠子，眼珠子正对着陈铮和女老师，仿佛就是在看着他们。
那女老师这时候也注意到陈铮视线的变换，她跟着陈铮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就后悔了。
她看到了那一张肉瘤一般的脸蛋，双目瞪大，身子禁不住颤栗起来，她嘴巴不自然地张开，就想要发出惊叫。
可她还没有喊出来，陈铮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冷静。不用怕。你连数学都不怕还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