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铮喊住了天衡：“等一下。”
天衡打了个响指。
陈铮身体一松，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这行了吧？”天衡问。
陈铮说：“不，我想问这第六层没奖励？”
天衡指了指头顶：“你以为这恶意之塔内的混沌之气是哪里来的？”
陈铮怔了怔：“嗯？”
天衡：“恶意之塔，是抵挡混沌之气的屏障。也是收集混沌之气的法宝。所有混沌之气，先前的混沌之气我并没有吸收，可以全部储存在这恶意之塔的第六层。”
“等我离开了之后，恶意之塔会慢慢地收集混沌之气。你可以通过你已经掌握的转化方法把它转化为你的灵力。”
陈铮：“……”
我鬼王令里面还有一大坨的混沌之气还没有被转化，现在又来这么个奖励。
那我以后都不用到噩梦空间冒险了，只需要天天待在这里转化混沌之气就可以了。
天衡摆了摆手，他的身体忽然在陈铮的眼前消失，化成了一道黑色的光团冲天而起。
嗖地一声，他就从恶意之塔飞了出去。
陈铮有点蒙。
就真的这样留给我？
不至于吧？
就在这时候，一连串的系统提示出现在他的眼前。
【恭喜你成功得到恶意之塔的认可。】
【你成为了恶意之塔的主人。】
【你继承了恶意之塔所有的加成。】
这一连串的提示仿佛在告诉陈铮，天衡是真的走了。
而且，他还确定了一点，就是自己虽然拥有鬼王的记忆，也拥有了他一部分的实力，甚至还可以吸收鬼王的力量。
但是他并不是鬼王。
至于他是谁？
陈铮的答案只有一个。
他就是陈铮！
曾经，他以为自己获得了金手指，以为自己是传说中的大佬。
但实际上他什么都不是。
现在回忆起来，为什么自己获得鬼王的记忆之后的一些行为会那么生硬，有一些行为又与鬼王的身份有点割裂。
陈铮也算是有点明白了。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陈铮还没有完全搞清楚。
既然他不是鬼王，那么拜祭鬼王的仪式祭品为何又可以落在他的手上呢？
他思考了一下，却并没有答案。
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
不过现在有一点他的思路是非常清晰的，那就是自己不可以把自己当成鬼王对待，也不可以在去收集鬼王的力量。
他很清楚，在鬼王的力量里面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