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
凤姐儿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宝玉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g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又想起《搜珍记》里那一句“可纳男g入g”来,心忖:“记得有一次在小木屋玩,不知怎么竟去到了个很深的地方,后来就再也没能那样过,今儿何不再试一试?”当下奋力深耸猛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凤姐儿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宝玉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平儿已给吵醒,原来她只陪贾琏喝了几杯酒,远不及凤姐醉得厉害。
凤姐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r,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宝玉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g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r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紧紧捧住妇人那给y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b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最是娇嫩,专用来汇聚男j,以便送入玉g受孕,位处极深,又有花心护着,常人g本无法到达,偏偏宝玉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g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凤姐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g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s出j来,心道:“莫非大功告成了?”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rb,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凤姐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谁知连顶十几下,激着凤姐儿大丢不止,却再也寻不着适才的美妙仙乡,不禁懊丧万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心中不甘,又奋力朝深处乱刺,g头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顶。
凤姐儿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宝玉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g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