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密密的野枫,不觉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亮。
宝玉受其感染,抽耸愈疾愈烈,原先在水里还觉浮浮沉沉煞得情趣,此刻却嫌无处着力不满起来,突把玉人整个抱起,推放于竹排之上,自个也随后爬起,重新一枪挑了,这回终能脚踏实地结结实实地狠顶怒刺,火热巨硕的g头频频突过幽谷,命中妙心。
沈瑶要紧之处连遭重创,凝身趴伏在晃荡不止的竹排上,突地失声嘤啼:“别……别老……老碰那儿呀……好……好酸的……啊……啊……宝……宝玉…呜……”
宝玉却仿若未闻,只垂首注目下边,原来水线正淹及两人的股胯部,开合擒纵间,波浪时开时闭,那交接处的奇妙绮景在眼中霎失霎现,惹得他越发狂荡,双手把女孩的两条美腿大大叉开,几推成了个“一”字,入目更是撩人万分。
沈瑶四下乱抓,但竹排长久浸泡水中,处处皆滑不留手,反手又勾不到爱郎,心下愈添难挨,她的武功虽高,但在这方面却若雏儿,突感内里的小妙物如前次般剧麻了起来,慌得呼道:“又……又要糟了!我好……好象又要糟了!”
宝玉旁侧望去,从她半边脸上瞧见一副憋尿之状,心中明白,忙柔声哄道:“莫怕莫怕,是要丢了,男女相欢,最美妙的便是这一刻了。”反更下下刁狠,记记直捣痒筋花心,激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
沈瑶煞是不耐,听了爱郎的哄诱,更是把持不住,待给怒j大采了几下,花心眼内倏地奇痒,娇啼一声,雪颈乍仰,yj已尽情甩出。
丝丝浓稠的白浆骤从巨g塞住的花缝里迸涌而出,弄混了周围的泉水。
宝玉闷哼一声,顿美得筋麻骨软,但他已泄过一回,因此尚能坚持,耐着满j的酥麻温热,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g头触及花心,只觉越发娇弹滑脆,不禁昏昏思道:“阿瑶的这个妙物,定是那《搜珍记》里所说的‘蚌酥’、‘螺舌’无疑了,啧啧啧,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叫我遇着了!”
沈瑶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好了……停……停一下……歇息一下……啊……又……又要来了……快停……啊啊……”
花房内存余的每一丝缝隙都给黏稠的浆汁填满了。
宝玉听她连连呼停,心中不忍,用了极大的努力,方才硬生生顿住,颤哼道:“我……我……”
沈瑶通体酥软,骨头似都化掉,螓首一坠,沉入水中。
宝玉赶忙抱住,也不拔出,便将她翻转过来。
沈瑶头晕目眩,迷糊中见爱郎满面苦色,娇弱无力道:“你……你难受是吗?”
宝玉不知如何应好,巨j仍坚如磐石地撑顶着玉人。
沈瑶似懂非懂,又问:“那个……你也得……也得出来才舒服是吗?”
宝玉赶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