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横过一只手先她一步拔去了她唯一的希望,而这只手的主人,没有抬头,甚至连她的花唇都没有离开,就切断了所有的可能。
“我怎麽会不知道你的绝技那个人可是差点被你刺穿动脉呢.”
冷止镜低低的笑开,语意里有愤怒,有赞赏,还有著无法抹却的心痛,压上她的身子,细碎的吻密密的铺上她犹有印痕的眼下,眉间,似是要吻去她的痛楚,也要抚平自己揪紧了两个月的心。
“那混蛋竟然敢弄伤你,我要让他在牢里呆一辈子”他把她勒的紧紧的手腕再推高,这个领带的结是他练习了很久的成果,既不会弄伤她,又在留有活动空间的情况下不会被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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