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带着受伤的家眷,以及少堂少爷,还有十多名护院武师赶往了灵隐寺中。”
“一来想请宏德医僧为少爷和那些被咬伤的人治病,二来也可以请灵隐寺的高僧想想办法,看少爷究竟是撞邪了还是怎么回事。”
“原本我作为张府的管家,应该在老爷离开后留在张府看家的,但是鉴于这张府最近太邪门了,所以老爷让我把张府的大门给关了,然后回家等消息。”
“所以在老爷带人去了灵隐寺之后,我便独自回家里来了,当时还是大晚上,我一路上黑灯瞎火的走回来,心里害怕极了,回家后睡在床上,一闭眼就想起少爷癫狂的样子,便感觉心有余悸。”
“现在幸好你们来了,我也就不用再亲自往衙门去一趟了。”
“另外老爷让我转告你,关于少爷发疯一事,他从灵隐寺回来之后,会亲自到衙门去把事情解决,所以请李捕头给他一点时间,在他给少爷治病期间,不要带人去打扰……”
“那可不行!”
李公甫一本正经的盯着张管家,以警告的语气回应:“我们衙门都是秉公办案的,如今张公子伤了张府那么多的下人,而且这些受伤的下人也不知是生是死,我们衙门肯定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另外……”
说到这里李公甫忽然又从怀中掏出一块龙形玉佩,递到了张管家的前方,询问道:“你身为张府的管家,想必也算是见多识见了,不妨看一看这块玉佩,有没有什么特异之处?”
“咦……”
张管家一见这玉佩,立即忍不住好奇的嘀咕:“这不是张府独有的玉牌吗,这种玉牌是以十二生肖的序列打造的。”
“张府一共有十二块之多,而且这种玉牌的材质十分考究,并且也很稀少,所以张员外当年也是花了大价钱从西域买回来的。”
“然后又请了技术精湛的雕刻师傅,以十二生肖的法像来雕刻了十二块玉牌。”
“我记得这块玉牌是少爷的随身之物啊,怎么会在李捕头的手中呢,莫不是你方才在后院里捡到的?”
“不是。”
李公甫冷静的摇了摇头,就这件事情他并不愿意过多的与张管家交流,毕竟这是他们官府的一个悬案之一,在没有查清楚之前,是不可能随意透露的。
“也就是说,目前你们家少爷和老爷,都在灵隐寺之中?”为了防止出差错,李公甫又再度追问了了一次。
“没错,就在灵隐寺之中,此时应该已经在找宏德医僧看病了,您真的要去抓我家少爷吗……”张管家一脸为难的盯着李公甫,虽然说昨天张玉堂确实几近癫狂,但张管家心里清楚,张玉堂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怪事,或者撞了邪,否则不可能会有那样的表现。
所以从理层面来说,他还是不太愿意看到张玉堂被抓进衙门大牢里面,这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太具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