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蒂奇听着祭祀明显位置不对的声音,立马转过头去。
“好啊…你个老骗子,居然想跑?!”
马蒂奇迅速把破甲细剑换到了左手上,右手伸到斗篷里摸出了燧发枪。
扣开保险,瞄准——
“砰——!”
“啊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你在干什么!?”
一旁的一个兜帽人迅速转过来,手上闪烁着黄光的草叉直直对准了马蒂奇的胸口。
不是,这,误会啊…我只是想把灯打灭啊…打到他的腿上不是我的本意啊,真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草叉,马蒂奇本能地把左手伸上前去,打算用破甲细剑来抵挡那看起来十分锋利的草叉。
“锵——”
没有预想之中的巨力,马蒂奇睁开了刚刚闭得死死的眼睛。
面前的人已经被打昏了,草叉掉落在一旁,还在不住地晃动着。
“干的不错。”
短短一句熟悉的声音在马蒂奇耳边响起,那刻板严谨的风格甚至都体现在他的声音里。
马蒂奇脑海里浮现了一个衬衫的纽扣永远系到领子处的古板身影,不管是什么时候笑起来都像憋笑的,胡须剃的干干净净的脸庞,以及那一遍又一遍涂抹着发蜡的背头。
“审判庭”第二小队六品副祭,也被称为执事的——路易·亨利·沙利文
“是,执事!”
也许马蒂奇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站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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