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喉头,胸腔传来了被撕裂的感受。每一次的呼吸都会带着像是肺叶被穿透的感受,左手无力的耷拉在身旁,虽然样子没有明显的扭曲,但是从自己的常识看肯定已经从肩膀处脱臼了。
用舌头舔了舔口腔,铁腥味从味蕾传向大脑皮层。一股恶心的感受让自己模糊的意识稍微清晰一点儿。
“该死…这次的报告可不好写啊…”
自己在室内贸然使用“弑君”级别的武器,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自己被停职都是轻的,要是来一发“检查大礼包”,自己房子下那群玩意儿没有路易执事的担保可就说不清了啊。
“唔…衣服…”
十分清脆的声音响起来,马蒂奇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仍然像触电了一样的脊梁让马蒂奇站起来这个动作一时半会做不出来,胸前的被撕裂感因为剧烈的呼吸而加剧。
竭力抑制住脸部肌肉因疼痛而扭曲,马蒂奇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客厅里站着一道靓丽的白影,虽然身材不是很高挑,但依然有着非常的绰约体态,以及略微有些遗憾的较少的脂肪和身上染上的几抹嫣红。
露希娅正在低头环视着沾染上血色的裙子,原本纯白的宫装因为有了血痕的衬托显得格外妖艳。
马蒂奇不动声色的用右手接过「梦境」,剧烈的疼痛让马蒂奇咧了咧嘴,左手现在只要轻轻的一碰就好像有被汽车撵过的痛感。
“哎——”
客厅里传来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鹿皮靴子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十分悦耳,只不过马蒂奇现在的心情可是非常沉重。
今天的精神状态可不允许我用——
似乎想到了什么,马蒂奇立马在脑海里转移注意力。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啦啦啦……
迅速用二倍速过了一遍这首歌,马蒂奇开始了儿歌大串烧。
伦敦大桥垮下来——垮下来——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两只老虎——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有两只黄鹂鸟——
“噗嗤——”
如银铃一般的笑声传来,可是听得马蒂奇毛骨悚然。
“少侠好脑力!”
露希娅给马蒂奇比了个赞,带血的衣装配上“明媚”的微笑,莫名其妙的戳开了马蒂奇的主机,运行起xp系统…
“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马蒂奇已经放弃了思考,进入了说话不过脑子的阶段。
“我只是可以‘阅读’想法而已,你觉得刚刚,你到底想了些什么?”
露希娅踏着轻快的步子,一跳一跳的走了过来。
“别急着用「梦境」哦,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