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包裹下,小小的四肢手舞足蹈,仿佛也正在表达喜悦之情。
婴孩还没有长出牙齿,张着嘴巴笑,粉嫩小舌一抖一抖的,看得莫长春心都要融化了。
“啊啊啊。”莫长春试图用婴儿语与之交流。
婴孩手舞足蹈欢笑着回之:“啊啊啊······”
莫长春继续:“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哈哈哈······”莫长春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仰头大笑。
阳光照在他脸上,十分温暖。
可他的怀中更温暖,因为他正怀抱着一个小太阳,他一个人的小太阳。
婴孩兴许是有些精力不济,与莫长春笑闹了会儿就有些无精打采,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
连打哈欠的样子都这么可爱,莫长春手指轻点婴孩娇嫩的脸颊,柔声问:“是不是饿了?”
莫长春没养过孩子,对养孩子不太懂,他对养孩子,尤其是这样小的婴孩,唯一的认知就是喂食和哄睡觉。
现下他就觉得他很有必要给婴孩喂点吃的,他环顾四周,入目峭壁、杂草、乱石和荆棘,一片荒凉。
莫长春想了想,从怀中把刚采到的肉参拿了出来。
擦干净上面的一处,用指甲掐出一个小口子,手指紧捏,待得口子处渐渐渗出了汁水,他将汁水靠近婴孩嘴唇。
婴孩小嘴微张,汁水滴落进去,婴孩本能的开始吞咽。
一滴过后,莫长春不敢再给婴孩喂食肉参汁水。
现在肉参未经炮制,内含大量水分,这样的一小滴汁水蕴含的药力有限,只是再多的话,婴孩小小的身体却也受不住。
莫长春收起肉参,抱着婴孩来回走动,口中轻轻哼唱着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催眠曲,不一会儿,婴孩便睡熟了。
来到石台边,莫长春这才第一次正眼打量石台。
石台黄中带褐,圆形,上面密布繁复的纹络,像是一些符号,古意盎然,看着很神秘的样子。
探手摸了摸,依旧冰凉。
“是什么人把孩子丢在了这里,还不给孩子穿衣服?”
“孩子在这冰凉的石台上躺了多久?”
“我该怎么办?”
三个问题萦绕在莫长春心头,久久无法做出决断。
莫长春抱着婴孩坐在草地上等待,等待婴孩可能的父母的到来。
但直到日头渐渐西斜,也不见有任何人光顾这里,连野兽也没有,空旷、死寂的让人绝望。
莫长春心头发凉,如果不是今日他碰巧来到了这里,如果这个孩子一直就这么躺在冰凉的石台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