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大概花费了半个小时,郝仁看到,村长的额头上都是有冷汗落下,似乎极为吃力,他有些好奇,以村长的本事,不要说在人身上刻画一个符号,就是在石头上都不会吃力。
“碑文上的符号不是谁都可以刻画的,村子里也只有村长可以将之刻画出来,其他人,即使腾冲叔都没办法画出来一笔。”
腾泽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你们全村所有人的洗礼,都是村长做的?”
郝仁吃惊的说道。
腾玉撇撇嘴,“这有什么奇怪的,村长可是我们的守护神,他都一百多岁的人了……”
郝仁咂舌。
这些古村落的习俗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改变的,他也没有兴趣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