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什么,天气热的时候雌性们都不穿的。”
郁然嘴角一抽,那种真空她受不了,裙底凉飕飕的感觉很尴尬。
沧邑淡淡回了一句:“要是有小崽子从脚边跑过的时候都被看光了。”
里赫:“说得好像你没看过那些雌性的身体一样。”
沧邑:“……”
他抬起头,挑眉不悦地看向里赫,冰冷的目光带着瘆人的压迫,让里赫一脸懵逼。
他说错什么了?
没错啊,不都那样的?
他又不怕死地来了一句:“天气热了很多雄性都不穿兽皮裙,光光地走来走来,这又怎么了?”
沧邑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没有那样。”
郁然憋笑。
兽人之间没有太多的讲究,他们的生活氛围就是这样。
不管是雄性光着还是雌性裙底光着,对他们来说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看多了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要是不小心看到也不会有其他任何心思。
见大狐狸这么紧张,她抬手摸摸他的尾巴安抚了一下。
感受到她温柔的触摸,沧邑紧绷的神经慢慢缓和下来。
她不喜欢自己的身体被其他兽人看到,他就自然而然地认为她也不喜欢自己的伴侣去看其他雌性的身体以及被其他的雌性看。
年幼单纯的里赫不明白沧邑的反应,郁闷了一会儿也不再说什么了。
一直到做好小内裤,洗漱好进窝睡觉,沧邑都还有些紧张,在确认郁然确实没有因为那些事情情绪反常,他这才安心的抱着她睡觉。
三块棉布,一块做了裙子,一块做了小内裤,剩下的那一块郁然暂时没有动,也没有再进行染色,先这么在空间中储存着。
之后几天,为了照顾她来姨妈了,他们在山洞中落脚,沧邑和里赫每天都会出去狩猎,这片森林中有雉鸡,里赫几乎每天都能抓来雉鸡,鸟蛋也收集了不少。
“你发情了不跟沧邑一直交合吗?”在一次回来放鸟蛋的时候,里赫闻到了从郁然身上似有若无飘出来的血腥味,他不解地问了一句。
下一秒,一个火球从旁边飞过来,吓得他撒腿就跑。
郁然无语地看向旁边抓着好几只雉鸡过来的沧邑,他冷着脸色大步过来。
“发情了要一直交合才能有小崽崽吗?这个一直指的是多少时间?”她开口问了一句。
沧邑冰冷的脸色柔和了几分,他把手中用藤蔓捆绑着的雉鸡丢在山洞里,开口回答她的话。
“我不知道,我没有交合过。”
很好,这个回答充满了强烈的求生欲。
“一般别的兽人都是怎么样的?”
沧邑想了想说:“平时的交合和雌性发情时进行的交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