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旗帜……”
向天明说的很平淡，如一滩死水。
但向天明眯起的眼睛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眼中的悲伤。
秦寿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秦寿道：
“不好意思。”
向天明摇摇头道：
“没关系，比起你还是好很多了。”
向天明早就调查过秦寿的资料，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根本没有父母。
秦寿摇摇头道：
“这不一样，从来没有获得过和失去相比，失去更令人痛苦。”
向天明喝了一壶酒道：
“不说这个，妍希，去帮我打壶酒。”
向妍希点点头道：
“好，两壶？”
向天明点点头。
向妍希走了。
他知道哥哥是什么意思。
打酒只是借口，为了支开自己，他有事要跟这个人说。
两壶只是要说，让自己二十分钟后回来。
秦寿也看出向天明有事要跟自己说，于是等向妍希走后，秦寿问道：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向天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平淡道：
“我的妹妹漂亮吗？”
秦寿点头道：
“很漂亮，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向天明笑道：
“作为z国领头羊的妹妹，猜猜她的修为。”
秦寿道：
“有什么猜的，她的修为在我之上，我看不出来。”
像向天明这种人隐藏了修为，自己是看不出来的。
他的妹妹怎么说也得b级往上了吧。
向天明摇摇头道：
“她的修为在你之下，她根本不是灵者。”
秦寿顿了一下皱眉问道：
“为什么？你不想让她出现危险？所以不教她修行？”
这种人有很多。
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或者弟弟踏足危险，毕竟踏入修炼就证明要跟别人竞争修炼资源。
这是很残酷的。
但向天明作为z国灵者领头羊，培养自己妹妹，不让她遇到危险应该不是问题吧。
向天明摇摇头惨笑道：
“完全相反，我希望她修炼，我希望她成长，希望她能自保……”
作为z国领头羊，他的家人肯定会被盯上。
向天明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带给他的还有烈士之子的头衔以及一面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