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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帐里,和越其杰,陈潜伏商议:“许定国说来劳军,若他本人不来,我就杀进去,若是他敢来,就说明他心底还是有大明的。即便他有降清之心,但那也是友军,我必劝说他与我合兵,共击闯贼。”
这话就有点一厢情愿了,但越其杰和陈潜伏却以为然。
正这时候,中军进来禀报:“伯爷,许定国劳军来了。”
高杰闻听,当时一愣:“可是亲来?”
“亲来。”
“带多少护卫?”
“除了民夫,只带一老卒。”
高杰哈哈大笑:“好小子,这才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表现啊。”然后站起来,对着两人道:“既然人家磊落,那咱们也不能小气,和我一起去迎接吧。”
越陈二人微微一笑,跟随出迎。
许定国一身便装,也没有佩戴刀剑,也没见袍子里面穿甲,就那么随随便便的站在营门口,热络的和中军聊天,时不时的还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那架势,不是来敌营试探,反倒像久别的人回家一般。
正说着呢,看到高杰带着越陈两人出来,赶紧丢下中军,疾步迎来上来,远远的拱手:“高哥哥,可想死兄弟啦,兄弟这里给你拜年啦。”说完,竟然单膝跪地,真的行了大礼。
高杰一见,快步上前,双手搀扶:“我的好兄弟何必这么客气?快起来,快起来,咱们进帐再谈。”
两个人,手拉着手进了帐篷,分宾主坐下,高杰和许定国寒暄了几句,突然问道:“我听说你有降清之意,而且还把两个孩子送到黄河北面的多择处做了人质?有没有这事?”
说这话,大帐里所有的人,都齐齐的盯死了许定国。
许定国坦荡一笑:“降清没有,送子做人质却真。”
这样坦荡的回答,到是让大帐里所有人一愣。
高杰不解的询问:“这话怎么说?”
许定国道:“现在南朝与满清,是盟友,是共同对付流寇的盟军。往来交接,何来降与不降之论?”
这样的道理一出,当时众人纷纷点头,认为他说的有理。
“再说了,我在大明做的官好好的,在这睢阳,我就是爷。咱们哥们是个什么性子,你老哥也不是不知道,给满清做奴才?咱还真不习惯。”
这话一出,立刻获得了高杰深有同感的哈哈大笑,一拳敲在许定国的肩头:“对吗,要不是咱们哥们这个不受约束的野性子,干嘛我还从闯贼那,你从八大王那跑出来?给满人做奴才,咱还没下贱到那种程度。”
越其杰就伸出脖子询问:“那为什么将军还送二子过河做人质呢?”
许定国就打了一声咳:“这不咱们朝廷一直想和满清联合剿匪吗,但多择性情狡猾,总是犹豫,他害怕一旦他们全力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