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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往导游专座一指，龙腾微笑着坐进去，阿姿雅抿抿嘴，就往单人座上坐。
何欢说：“你坐这边吧，我身上有酒气。”
自己在单座上坐下了。
阿姿雅顿了顿，因为有酒气，因为她不喜欢吗？看了看龙腾，在龙腾身边坐下。
何欢打开窗子，让风吹吹。刚刚包间里，大家抽烟喝酒的，身上的味道确实不好闻。
车子又向黑森林开去，不管事的导游望着窗外让晚风在洁净他那满身烟酒味。
两个姑娘沉默地坐在一排。阿姿雅毕竟是导游，过了一会儿主动开口：“好像上次小白龙团见过您？”
“嗯。”
“怎么又参加了小白龙团？”
“喜欢。”
阿姿雅一怔，是喜欢小白龙还是喜欢小白龙团还是喜欢小白龙带她看过的风景？
“广告拍得很好。”龙腾说。
“谢谢。”
两个姑娘又沉默了。
黑森林离县城不远，很快就停了车。
何欢带着大家下来，游客们看着空荡无人的黑森林门口，舒服地伸懒腰。
看着下来的夫妻俩，何欢说：“你们可以在外面等我们，半个小时左右。”
“我……我们……”两人嗫嚅着，一脸为难。
男孩说：“小白龙哥哥，能让我爸妈进去吗？”
看着他祈求的眼睛，何欢又看着夫妻俩，夫妻俩连忙说：“我们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何欢点点头。男孩高兴地跳起来。
何欢说：“有一点必须说清楚，要跟团，后面就全程跟。不要今天跟，明天不跟，这个景点去那个景点不去。”
“好，我们都去！”
男孩一脸高兴地挽着爸爸妈妈。
看看妈妈的鞋，连忙提醒：“妈！你快换下鞋！”
女人连忙让司机打开行李舱，找他们的箱子。
游客们三三两两地在门口等着，望着天空开始昏黄。
何欢站在男人身边，“现在大家等你们，也没人催。既然决定跟团，以后请相互体谅一下。”
男人点点头。
大家等了一会儿，女人终于换好了平底鞋。
何欢和阿姿雅带着他们进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