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还冲我嗷呢！”
“你这么会讨人喜欢，当然也会讨猫喜欢了。”
“咦！”何欢凑到她脸上，“我怎么闻着酸酸的呢？”
龙腾笑着偏过头。
午饭后，何欢打给精灵，知道所有专家都送走了，让她把昨天和今天产生的费用还有发票发过来。
“不用了吧？”
“当然要啊！这是旅行团啊！这是行程里产生的费用！你原来打了十万，中途又自费了部分，我要把账算清楚，该退退你。后面怎么结又再说。所以你从头到尾自费的部分都发过来。”
等着精灵去理账的时候，手机响了，何欢一看来电显示，叹了口气。龙腾也看看，又看看他。
何欢按了免提。
电话里都能听到他亲切的笑声：“小白龙，回来啦？”
“嗯。”
“晚上出来吃饭吧。”
“我很累。十几天的团，都是山区，我要休息。”
“我知道你累啊！所以给你接风洗尘啊！泡温泉？找人按按？上次那儿感觉你不太喜欢，咱们换地儿！”
“袁董，我给游客推荐的是实惠的商品，跟你们的品牌化奢侈化路线不一样，我们走不到一条道！”
“不谈生意，今天就吃饭。”
“今天不谈，也早晚会谈，袁董这么忙，难道能白白请我吃饭？上次去温泉被你们好好招待了一顿，袁董还觉得我会跟你们合作？”
“哎！小白龙，你在说什么啊？上次是不是有人得罪你了？你说！谁？我让她去跟你道歉！”
何欢深深吸了一口气，打死不承认是吧？
“袁董，你在场，你说有谁敢得罪我？除了我和老师，不都是你的下属吗？”
“呵呵。”
“让我好好过个年吧。”
“好、好，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电话挂了。
龙腾看着他，何欢摇摇头，“脸皮真厚！我以为我脸皮够厚了，他是怎么被人看穿了还把人当傻子的！”
“这些人就是这样啊！没有刀枪不入的脸，能在商场混啊？”
何欢看着她，摸摸她的脸，“龙小姐懂这么多，脸皮还是这么薄。”
“滚！”龙腾伸手一打，何欢笑起来，就不松手，所以她也是高高举起，又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被她的小手包裹着，何欢舒服得很，整个身子都被捋顺了。
还好她来了！不然自己得烦死。
精灵把单据发了过来。
这一次只有几晚酒店的费用，也不是奢华酒店，团队价很低。好几晚住在村民家里，也没有产生费用。也没有景区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