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伸手抓住了想要逃跑的艾布特,拽着他来到切割开盖子的硕大油桶边上,把人强行塞了进去。
边上。
斗车里早已经搅拌均匀的混泥土被铁铲铲起来往油桶里面灌输。
“呸!”
马仔一边往里面铲着混泥土,一边朝着艾布特吐了一口浓痰:
“冚家铲鬼老,你他妈的没想到自己有今天这么一天吧!”
“占着港岛租借了我们的地方,搜刮我们的财富,歧视我们华人,压迫我们华人,曹尼玛的,老子一个烂仔都想搞死你啊!”
“好好的看清楚咯,记住今天送你下去的都是什么人,都给我记好咯,下了地狱阎王爷问起来,告诉他送你下去的是华人。”
边上。
劳保服的工人抄起了电焊枪来,夹着电焊条时不时的在铁栏杆上点两下,迫不及待。
他就等着水泥灌满油桶,自己焊武帝化身,上去三下五除二把油桶盖子焊接好封死。
他们对这些鬼老个个痛恨至极。
“我错了,我错了!”
艾布特哀嚎挣扎着从油桶里站了起来,小半个身子露在外面,抄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快速求饶: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道歉,我道歉啊,跟季布说,我求求他,求求他放过我。”
“切!”
乌蝇跨步走到油桶跟前,嘬了口雪茄一口烟雾吐在他的脸上:
“扑街鬼老,土特产的感觉如何?是不是非常的美妙?前所未有的体验?!”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真的,我再也不敢了。”
艾布特疯狂的用脑袋撞击着油桶,咣咣做响:“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求求你,让我跟季布见面,我有话跟他说。”
“啊...”
说到最后。
艾布特整个人崩溃的哀嚎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斗如筛糠。
油桶里,浓密粘稠的混泥土随着他的挣扎,正一点一点的均匀流淌开来,自四面八方压迫着他的身体。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心头,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带来深入灵魂的恐惧。
他们这些鬼老领导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饮着咖啡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从来不需要出到惨烈的犯罪现场。
凭借着强权与身份优势,不需要任何付出的就能站在最高位,享受着最底层华人警察拼死拼活做出来的功绩,一步一步向上。
到现在为止。
艾布特都到警司位置了,其实他本人并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行动,养尊处优的他连死人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血淋淋的现场了。
所以。
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