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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枭闻言，却是猛得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刚才因为一时接受不了叶归尘所说，王枭思绪有些混乱，被叶归尘这么一提醒，不由想到了一个人：“难道，这都是王人凤那个逆子做的？”
除了王人凤之外，王枭根本想不到第二个人。
“王老，想要证明这一点儿，应该不难。”叶归尘点了点头：“您女儿不是也修炼了一门功法嘛，问问她是哪里得到的，这件事应该就能轻易解答了。”
王枭赞许地看了叶归尘一眼，没想到叶归尘这般年纪，心思如此缜密。
根本不用叶归尘再多说，王枭很快就把王若兰叫来。
结果，一问之下，王若兰竟然也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无意中看到的功法。
只不过，王若兰得到的时间要比王枭早不少年。
这一次，根本不用想，这门功法极有可能就是出自王人凤。
“那个逆子，怎么会有这种功法？”王枭不能置信，虽然知道真相了，但心中却愈发难受。
竟然被自己的儿子算计了，这种苦涩可想而知。
“王老，另半本残页，我应该知道在哪里了。”摩挲着手里的羊皮卷，叶归尘再次开口。
王枭抬起头来：“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