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张师叔,您莫不是说笑吧?”公孙凤婴根本不相信张崇臣的话。
她承认叶归尘无论是武道还是医道,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而且,随着叶归尘帮他疏通筋脉,又加上摒弃武道,专修横练,公孙凤婴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逐渐恢复,横练功夫也在与日俱增,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突破进一个新的境界。
可说叶归尘懂得符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说笑?”张崇臣一脸严肃:“凤婴,我现在有心情说笑吗?刚才在湖边跟水猴子一战,那位叶小友所用的明显是驱邪符,虽然跟我们天师道的驱邪符似乎有些不同,但能绘制甚至使出那种驱邪符,绝对是符道高手。如果没有叶小友及时出手,现在长河恐怕已被水猴子吸干了血了。”
公孙凤婴震惊无比。
她自然知道张崇臣很少开玩笑,而且也是天师道中少有的严肃脸。
据公孙凤婴所知,张崇臣打小就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就进入了天师道,一心只想着钻研道术,降妖除魔,不但彻底摒弃了七情六欲,甚至做到了真正的视金钱如粪土。
用爷爷的话说,张崇臣就是天生为了道术而生的。
这种人,说得不好听的,却是太过死板。
可是,如今道门没落,真正能够沉下心修炼道术的少之又少。
张崇臣却是难得的人才。
“张师叔,不可能啊!据我所知,叶归尘不可能懂得道术的。”公孙凤婴摇头,眼中已是不能置信了。
张崇臣知道公孙凤婴没有必要对自己撒谎,“那一会儿我亲自问问吧。”
随后,眉头缩起,“那不知,他能否治好长河?”
公孙凤婴不自觉把腰板直了直:“张师叔,这个您放心,如果他都无法把长河救醒的话,就算是回到天师道,让师尊亲自出手,恐怕也……”
说到这里,公孙凤婴似乎突然感觉到这话有些不合适,连忙改口道:“张师叔,其实,我的意思是,叶归尘的医道,真的很强,长河应该会没事的。”
张崇臣目光闪烁,有些意外地望着公孙凤婴。
说起来,张崇臣也算是打小看着公孙凤婴长大的,知道公孙凤婴天生体质特殊。
甚至就连张重楼也想过让公孙凤婴修习道术,可公孙凤婴的爷爷打死也不同意。
虽然不太明白公孙爷爷为何对道术如此排斥,但张崇臣却知道公孙凤婴为人高傲,心性也极高,很少会把人放在眼里,更是极少会称赞别人。
可现在,不但推崇叶归尘,还拿叶归尘跟张重楼比。
难道,那个姓叶的真有那么厉害?
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但张崇臣也没再多说,而是宛如标枪一般站在门口,静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