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生,看看明天情况的,她一身的汗,纪极回来了,司机给苏蔓打电话,苏蔓要出去接,她披上睡衣自己就出去了就忘记自己是个病人了,一离开床,到外面被风一吹,整个人头都不疼了,还觉得挺舒服的,身上的汗一点也没剩。
纪极进房间把外套递给她,苏蔓就开始忙活纪极,把人侍候完了,他要上床睡觉了,好不容易能沾到床准备睡觉了,纪极身上的信号就很明显,今天要和妻子睡,苏蔓说了一句,自己感冒了怕传染给他,纪极说了一句没事儿,自顾自的忙活上了,苏蔓也只能随着他。
在纪极的面前她似乎没有太高的地位,她说的话,对方也不能听进去,苏蔓是觉得他既然想了,自己就别扫兴了。
后半夜纪极睡的很好,苏蔓都要难受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用棍子全身都敲了一遍一样,整个人难受的不得了,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出去找药吃,浑身都发抖,冷的难受,看看时间,这都快两点了,她又不能打电话叫医生来家里,但是她真的太难受了,回房间怕吵醒纪极,影响他睡眠,自己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有点起不来。
以律订的闹钟,十二点的时候给搓了一次,现在两点三十五分又爬起来给搓了一次,将水杯凑到她的嘴边。
“称称,我要死了……”
李时钰生病也就是个女人,自己觉得要扛不住了,太难受了,老公就在身边,想撒娇,觉得太难受了。
“瞎说,死什么死,有我护着呢,你坐起来喝口水好不好?”
时钰被他扶了起来,自己靠在床头,她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脸上就写着几个字,她生病了,不想喝水,嘴里没有味道,水都要吐出来了,就想吃点有味道的东西。
“我嘴里没味儿,房间都是什么味儿啊,打开放放空气吧……”
都是酒味儿,她的嘴里都是苦味,太难受了,她想吃点甜的东西压压。
以律把靠枕塞到她的背后,自己给她擦完了全身怕她冷,把睡袍披在她的胸口从后面盖在身体,省得她着凉。
“你别掀开啊,好不容易出点汗……”
哪里是出点汗,她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发粘了,一身一身的汗,他就用被子捂着自己,她想动动都不行,出汗也就当时觉得舒服了,然后就是浑身哪里都痛。
“我嘴里没味……”她又强调了一次。
嘴里的那个味儿自己都躺不下去了,太不好闻了,还发苦,口水都觉得是苦的。
“我下去给你找点糖吧。”
“我想吃那种特别脆的,外面有层巧克力的松塔糖……”
“行,你先靠一会儿啊,我马上就回来。”
纪以律去敲小保姆的门,小保姆睡的迷瞪瞪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送我出去一趟……”
小保姆就纳闷,现在几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