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看看的,毕竟以律住院的时候丁冬都去了。
方歌一听也闹心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听见这样的消息,说实话她怕看见这样的事儿,因为看见了,难免就会想到自己家李时钰,纪以律的身体素质……方歌可是从来没想过丁冬会怎么样,这样的情形她反倒是想过自己女儿的,她不是想要诅咒谁,只是有时候做梦,做了这样的梦,一整天心情都是灰暗的。
“我知道了妈。”
以律喝完水,看着自己丈母娘:“妈,怎么了……”
阳光洒在他脸上,活脱脱的就是个正太,赶紧透明,所有美好的词儿你都可以往他的身上堆,不详细了解他的人,觉得纪以律就是完全的,完美的存在,没有缺点的,大仙的很。
方歌说丁冬住院了。
“确诊了吗?”
方歌沉重的点点头。
那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拖到第二天去医院看的,李时钰晚上和以律还有她爸妈都过去了,丁冬家肯定是要治的,医生呢,是觉得花这个钱没有必要,但家里人情绪很激动,什么叫没有必要?他们不差钱,差的是孩子的命,万一有机会拉回来呢?
医生跟着来回跑,专家都是讲没有治疗的价值了,托也托不了多长时间,拉长肯定是能长,但病人也痛苦,家人也痛苦何必呢,完了还要付出很大的金钱。
医生和他们讲的也都是实话,这家人他挺同情的,不是实惠人他也就不说这些了,但明显人家父母不同意他的说法,有零点零零零一的机会都要试。
盛月现在也不上班了,孩子就婆婆给带,她在医院守着,一如当初的李时钰。
以律呢,和丁冬也不是多熟悉,坐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讲的,无非就是李时钰宽慰宽慰盛月,这种事外人在怎么宽慰也是无用的,不是当事人谁也不能理解那种难受的心情。
坐了一会儿小两口就走了,总待在医院也没用啊。
“别哭了……”
丁冬也觉得对不起盛月,你看他没合计自己能得这样的病,但是他坚信自己能好起来,因为家里真的就没人嗯得到这方面的病,医生和他父母不都说能治的。
盛月的心情丁冬哪里能体会。
她是个女人啊。
病病歪歪的是她姐夫,说要死要活的也是她姐夫,死了几次没死成的还是她姐夫,那时候看样子也就是吊着一口气了,最后又活过来了,自己家这个健康的反倒是躺下了。
命运捉弄人。
以律拽着时钰的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病房出来,方歌让他们先走了,毕竟纪以律前几天犯过病,方歌能安慰的翻来覆去也就是这些,家里也不缺钱,也愿意拿钱治疗,那结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丁冬家条件很不错的,方歌觉得应该没有多少问题的。
时钰和以律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