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生活在一起一个月,感觉就是没有什么不太舒服的地方,纪云起早起晚睡都要打坐,可能这就是他所谓的功课,他做哪些的时候柳絮也不打扰他,她就忙自己的,浇浇花给花松松土,抓抓虫子,她养了几盆的兰花,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兰花的上面了,那花又娇,周末周六两个人不会一起出行,因为纪云起大部分都是不出房间的,柳絮闲了就一个人出去看一场电影,或者去花鸟鱼市场转上一圈,她就觉得自己挺闷的,配纪云起刚刚好,她不需要人特意的陪,不需要人哄,也不需要别人对着她甜言蜜语,对于那种夫妻之间的亲热,又是老公又是宝宝的,她表示自己真的很不适应,好在家里的这位是绝对不会这样喊她的。
她喊丈夫叫云起,丈夫喊她直接连名带姓,柳絮。
真的要说有什么不适应的,这个让她觉得难以启齿,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和她一样,每次她都觉得不是很舒服,其实自己也明白,这是一种条件反射,越是怕越是不想,她也克制自己了,但目前效果不是很好。
周三大伯的助理来电话,通知她晚上家里要聚餐,让她和云起按时回家。
对安娜的身份柳絮不好奇,那是人家的事儿,和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这就是她所说自己的缺点,个性过于死板,可能别人瞧着就会觉得说她这是清高吧。
安娜今天收到花了,送花的人大大咧咧的就么打算不让别人知道,相反的弄的阵势很大,还请了人专程上门,花瓣雨。
安娜才从楼上回来,电梯门才打开,就有人对着她的头顶洋洋洒洒的扔了一堆的花瓣。
送货上门服务的员工哭丧着脸给纪鹤来打电话,纪鹤来在电话里兴冲冲的问,对方是不是很是感动?
有没有表示想马上嫁给他呢?
员工想告诉买家,你别兴奋了,那个女人叫他们俩把地上的花瓣都捡了起来,还要一瓣一瓣捡,真是要疯掉了,以后就是给多少钱也绝对不会接这样的活了。
高兴?
鹤来给安娜打电话,缠着安娜就是不肯挂电话。
“安娜姐,你不想成为我们家户口本上的人吗?我们俩结婚多好……”
想到纪禹那张臭掉的脸,他就觉得幸福,凡事能让纪禹觉得不幸的事情他都要去试上一试,乐此不疲。
“我一点都不想。”
纪鹤来游说安娜,翻着报纸:“你看我哥和这个小嫩模,姐我看见了都替你觉得伤心,你就是平时对他太好了,你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我说真的,我是他亲弟弟,你和我在一起之后,给他的刺激绝对就是最大的……”
安娜将电话放在一边,她对待纪家的人都很有耐性,哪怕就是如此惹人厌的鹤来,她也做不到马上扣了他的电话。
倒是纪禹的秘书嘴欠,看着老板似乎很开心,以为花是老板送的,就说安娜收到花,貌似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