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再说安安今天又没有跟他们回来,但又不好拒绝纪禹的好意,他现在原本就在气头上,自己不顺着他,说不定一会儿脾气更加暴躁。
“你想吃什么,多买点。”
“这么晚了,我能吃多少,吃多了到时候胖了还要减肥。”
纪禹依旧还是不高兴,他知道她怕疼,孩子都不让她生了,鹤来呢?这小子就是欠抽。
一前一后的进了超市,他买起来东西也是凶狠,这是当她就活最后一天了,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这劲儿的宠她,什么都放,他推着车,压根不让安娜上手,只问她想要什么。
一样买点,看不懂的自己也亲自去看,又买了几盒的饼干,说是怕她晚上疼醒了,没有东西可以吃。
安娜:……
她现在都不疼了,晚上哪里会疼醒?
她实在不好意思和他说,她是真的就没事儿了,彻底好了。
纪禹买好东西刷过卡,自己提着袋子,开玩笑,过去他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活?他能找一百个人来帮自己拎袋子,也不屑低下身份来干这样的活,安娜上车,他将东西放好,回了家,亲手给她洗水果。
“我保证,不疼了。”
“你坐着吧。”他柔声说着。
安娜觉得这人今天有点怪,她吃过水果在他腿上躺了一会就睡着了,纪禹打横抱起来她,给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看她的侧脸,又检查一样的拿着她的手看了几响,这才关了灯上床睡觉。
鹤来却没有睡好,纪禹的脾气他太了解了,就是因为了解,所以才知道他哥肯定就不会这样算的,但是纪禹这两天貌似又没有什么行动,他等着那只掉下来的鞋呢,偏偏那只鞋就是不肯掉下来。
“你太不够意思了,老大训我,你就在一旁看着?”
你看看安娜姐,要是他哥有点事就冲上去了,哪里像是自己家的这个,低着头一声不吭,她生怕惹火烧身,请问她到底是哪一伙的?
季丹阳为自己辩解,当时她敢吭声吗?
她敢说话,大哥就敢给她没脸,再说原本就是他自己不好,毛毛躁躁的。
鹤来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我不好?我去给你端饭,你还觉得我不好,行,以后我不管了。”
“嘿嘿,老公,我怕训,要是大哥训我,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鹤来看着自己老婆这无赖样,摸着她头。
“再说爸也没吭声啊。”
季丹阳笑笑,纪鹤来翻着白眼:“你指望我爸吭声?我爸巴不得我大哥弄死我呢,这老头最坏了,心眼不好,以前就当我们是赔钱货,现在巴不得看着我们内斗,就偏不如他的意愿。”
坐在楼上的这个英俊的老头打了一个喷嚏,自己揉揉鼻子,一个喷嚏有人想,谁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