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
“一万。”
冒丑错愕,怎么越喊越少了,他偏头不屑:“恕难从命,某……”
张易之抬手截住他的话,轻飘飘道:“一万两黄金!”
冒丑双眼瞪圆,眸光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
他呼吸都有些急促,颤声道:“惩恶扬善义不容辞,请张司长尽管吩咐。”
“就如此……”
……
深夜。
平康坊,丹凤一条街。
街边的勾栏,妙龄女郎们高髻盛妆,衣裙艳丽,半露酥胸,端得是妩媚多姿。
怡红楼。
老鸨在楼前迎来了一高一矮两个带着斗篷的男子。
她甩了甩手帕,饱美山峦跌宕起伏,娇声道:“哎呦喂,两位爷,进来玩会呀。”
其中一个男子扔出一个金锭,嗓子略带沙哑:“速度安排两个最好的。”
“嘶!”
老鸨双眼赤红,将金锭夹在幽深沟壑里,尖声道:“大爷,快里面请!”
庭院岔道。
张易之望着满脸臊红的裴旻,以严肃的口吻告诫道:
“要练好剑法,先练枪法。”
说完负手朝镂空阁楼走去。
裴旻怔了怔,慢挪脚步往反方向而走。
房间里。
一个娇嫩的女子轻移莲步上前,面无表情道:
“奴家翠凝,客官是要听曲还是留宿。”
“留宿三天。”张易之淡淡道。
翠凝脸上闪过微不可察的厌恶,这男子戴着斗篷,一看就是个粗鲁莽夫,怎么懂得怜香惜玉。
但她还是很有职业性,甜甜一笑道:“奴给客官宽衣。”
说话时,便去摘下斗篷。
下一刻,她满目惊骇,手上的斗篷都掉落外地。
太非凡了!
世上怎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郎……郎……郎君。”
“嘘,噤声!”
张易之拉着她走到锦榻上,“这三天不用外出。”
翠凝咬了咬娇艳丰满的唇瓣,羞涩道:“是,奴一定好好服侍郎君。”
声音圆润流丽,非常悦耳动听。
她只觉得三天时间太少了。
面对这样风仪的男子,她宁愿倒贴体己钱。
“郎君”她目光瞬间迷离,丰满娇软身子挨过来,纤纤柔手就要往上触摸。
张易之推开她,声音毫无感情道:
“不许碰我!”
“啊……”
翠凝惊了,旋即粉唇微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