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出谋划策吗？”
“这个……”
“行了，在我面前就不要装腔作势了，你派王新蕊跟一起去，其实是暗中监视姜新禹，我说没错吧？”
被乔慕才直言不讳说破了心思，沈之锋多少有些尴尬，说道：“要不、我把她叫回来？”
乔慕才叹了一口气：“唉，之锋，我奉劝你一句，枪口不要瞄错了靶子，我们的敌人是共党，而不是那些堪比手足兄弟的同仁……”
“扑棱棱！”
一只灰色鸽子从窗前掠过，在堰津站上空盘旋了一圈，然后掉头径直往西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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