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的罪名,不论最终有无证据,在军队里的前程基本也就算结束了。
当然,有身份背景的军官,那又另当别论。
即便是有身份背景,谁也不会主动招惹这样的麻烦。
陈立志不在这里,姜新禹也就放松下来,说道:“谷小麦,今天的事,你没到处乱讲吧?”
谷小麦信誓旦旦的说道:“您放心,要是泄露半句,我不得好死!”
“那我就成全你吧……”姜新禹喃喃着说道。
谷小麦问道:“您说啥?”
“我说……嗳,那是什么?”姜新禹伸手指了一下。
谷小麦刚一回身,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鲜血如同涌泉一样,瞬间从咽喉处喷溅而出。
谷小麦双手捂着咽喉,嘴里发出风箱一样的荷荷声,踉跄着走了几步,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他到死也没明白,姜新禹为什么要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