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找问题,反而将一切失败的责任都推到张风身上。说由于他的指挥失措才导致自军又损失了二十多骑,好像把一切都堆到对方身上,自己才能免责似的。
最终还是杨四出口斥责,才止住了他的絮絮叨叨。
杨三从外走了进来,看到帐内气氛不对。尴尬的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杨四回身,看向杨三道:“三哥,你回来了,情况如何?”
杨三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老四,那些普通百姓看到今日的情况,觉得我军肯定没办法拿下舞阳城。他们胡乱商量了一下,就四散逃去。我率兵追上去杀了一批,并追回来了一些,但仍逃走了两千多。”
“这批贱民,给他们脸,还真不要脸了。用绳子把他们全部给我绑起来,明日用刀驱赶着他们上去攻城。”
张风脸色微变,连忙道:“四爷,这个万万不可。如果真这样做了,必定将士离心,想要攻下舞阳城就更加困难了。”
杨五语气中满是鄙视道:“如果不这么做,等到他们逃光了,我们还拿什么攻城?”
张风道:“五爷,那些都是普通百姓,拿他们攻城本就不切实际。如果我们现在,用绳索绑着他们攻城,到时候哪里还敢再有百姓前来投靠我们?”
杨四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追问道:“张风,那你以为我们该如何对待这些百姓?”
“四爷,依我看,这些百姓散了就散了。只要不是集体逃散,影响我方军心即可。只要我们尽快攻下了舞阳城,他们自会再回来的。”
“尽快攻下舞阳城?你是不是有主意了。”杨四脸色惊异的望向张风。
张风拱了拱手道:“四爷,今天我近处观看舞阳城墙,发现下层都为垒土,上层的石层不过半丈左右。我以为,我军在攻击之时,可以派出一队人手持锄头,开挖城墙。只要挖出一个缺口,便可以从缺口冲进城去。”
杨四摆了摆手道:“张风,你并非本地人。只知道舞阳城下层是土垒,却不知道这土垒至少有三丈厚。如果想通过挖城墙攻破舞阳城,谈何容易?”
张风眉头微皱,仍坚持道:“四爷,虽然十分困难。但在吾看来,这样却比通过登城攻破舞阳城更有可能。另外,属下还有一个提议,不知可行不可行?”
“快快说来。”
张风沉吟了一下,说道:“垒土虽然结实,但说到底并非砖石,弓箭射在上面都可以留下一个浅坑。我的意思,明日我们可以采取三面强攻,用弓箭故意在上面留下一些坑洼。等到晚上的时候,挑选两三个身手敏捷的兄弟攀援上城。”
“张风,你的意思是让他们混入城中,趁机打开城门,迎我们入城?”
张风摇了摇头道:“四爷,城门一定有重兵把守,没十几个人根本无法成事,而如果人多又容易被守军发现。我提议只派出两三个人,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