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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让和永平两人都绝望的连退了两步,李让甚至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而永平这一下子彻底急了,指着朱玉英道:“不可能,怎么会救不了,是不是父王单单救了甄武。”
想到这个可能,永平一下子更激动了起来:“一定是这样,你和甄武那般恩爱,甄武家若是有事,你怎肯善罢甘休。”
这般激动的永平活脱脱想个泼妇。
“甄武甄武,你连姐夫都不愿意喊一声?”朱玉英不满的说道。
“我凭什么喊他姐夫。”
永平被朱玉英的不满,刺激的怒火也升腾了起来,仿佛还想到自小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一时间这些情绪,在六神无主的情况下齐齐涌出:“自小父王就疼你,什么也先可着你,连你成婚也还亲自给你置办郡主府,我呢?什么也没有,从来都是我有的你全都有,我没有的你也有,凭什么,就凭你是姐姐?!”
“现在倒好,更偏心了,救你夫婿,凭什么不救我夫婿,你夫婿在军中手握重权,备受父王信任事事相商,我呢?凭什么我夫婿就闲置在北平,就因为你是老大吗?我不服!”
朱高炽和朱玉英两人看着有些歇里斯底的永平,两人都有些惊愕。
他们从未想过,一母同胞的几人,永平竟会觉得不公,心有怨言的藏了好久。
朱玉英脸沉了下来,有些事她必须要和永平掰扯清楚,于是她一步一步走向永平。
她心中沉痛道:“父王什么也先可着我,因为什么,你不知,但高炽高煦他们知,父王母妃他们知,你若没有良心我也不怕你怨着我嫉着我,但你不该说你姐夫。”
朱玉英腰板挺直,神态中竟透着一股甄武常常有着的一股自傲,她自豪道:“你姐夫手握重权,是因为他随父王征战十年,无一次缺席,是因为他每战必先,身上留下数不尽的伤疤,更是因为他悍勇无双,攻盖诸将,无人不服,你以为父王信重他是因为娶了我吗?你便想着李让娶了你,也该受到信重?!你大错特错!父王是因为信重你姐夫才同意他娶我,而不是因为娶了我才得到的信重,这点你一定要给我搞清楚,有没有我,你姐夫都将是父王手中的得意大将,不会影响一丝一毫,而且以你姐夫的本事,也无需我替他做什么台阶铺路,你给我搞明白这一点。”
朱玉英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她平息了一下刚才的激动,最后才深深说到:“你埋怨姐,姐无所谓,但是你姐夫功绩和荣耀,不容你这般抹黑,对了,关于朝廷威逼的事情,最后再和你说一句,父王如今时局艰难,你若想央求父王施救,你便央求,不用扯上我,因为你姐夫宗族之人也无需相救,你姐夫的祖父为了不使你姐夫为难,已然撞柱自尽身亡,整个甄氏本宗只余几个妇人逃出,又何需施救!”
说完,朱玉英看向朱高炽道:“我身体不适,先走了。”
朱高炽连连点头:“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