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赵叔不必担忧我们,我们人不少,而且我亦有武艺,定能护的全家无恙。”
赵广闭眼不愿意再搭理张柔甲,他心累了。
可心再累,也不能心死啊。
等到他缓了一会儿后,赵广再次鼓起了心气,他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坚定。
富贵险中求,他拼了。
不就是下本吗,他这次就把血本压上去。
“既然你们无需我护卫,那我便去追你父亲去,看看在我的相助之下,能不能把你家亲人救出来,到时候我与你父亲一起去投燕王,然后再通知你们团聚。”赵广咬着牙泛着狠说道。
这话一落,张柔甲有些吃惊,她清楚的知道这有多危险。
赵广一摆手道:“你也不用劝我,我和张兄十几年的交情,不能遇到事了,就不管不顾。”
他话说的大气,可心中却很无奈。
大好机会在他眼前,他总不能真的错过。
一辈子才能遇到几个人,能真正的助你扶摇直上的,也许一辈子都不见得能遇到一个,既然他好不容易遇到了,他就要把握住,更何况情势越危险,能够修成的感情也越牢固。
他赌了。
只不过这事总有几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他很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这样。
张柔甲感动的俯身拜谢了一下赵广,然后她皱着眉头想了想,最终咬牙做了个决定道:“我可以写封书信给赵叔,若是遇到真的危急时刻,可差人持书信去寻梅驸马相助。”
“梅驸马?”赵广疑惑。
随后,赵广便想到了关于张璞的一些传言,以前他没当回事,因为他从没见张璞和梅殷有什么联系,那时候他还真以为只是一些传言。
可现在看来却不单单是传言那么简单了。
赵广深深的看了一眼张柔甲。
张柔甲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其他的也没有解释。
赵广见状也不多问,只不过心中却松了一口气,有梅殷相助的话,危险的程度倒小了几分,而且这也更证明了张璞这个人值得赌。
张柔甲这时已经取了笔墨开始写了起来,不一会儿,她便写好了,折叠起来递给了赵广,赵广也不再多耽误,和张柔甲她们交代了一句,让她们也早些动身后,便匆匆骑马追张璞去了。
等到这里只剩下张柔甲一家人以及张璞留下的一些军卒后,张柔甲迅速的收起伤感,担忧等情绪,她吩咐人只装着上容易携带的金银细软,至于其他不重要的东西,全部直接丢弃。
然后一众人轻装快行,匆匆的向着北方而去。
从东昌过来时,她们拖家带口,行李都好几马车,走的极慢,可原路返回时,却快了许多倍。
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