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脾气也变好了。
变化最明显的是万江流，以前的他善于阴谋，心胸狭隘，可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甚至四周这些土著修者，也是有说有笑的，完全不像是死了大半朋友的模样。
易寒闭上了眼，深深吸了口气。
自己也变了。
他感受到自己几乎没有杀心，甚至对这个性格的万江流，有了一点点好感，觉得这个人性子还不错。
这些不合理的现象，至少说明了一点，在金山待得越久，就越容易变成一个“和谐”的人。
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在影响着这些人的精神和思想，甚至强大如万凝脂，都没有逃脱。
想到这里，他突然感受到了一道目光，回头一看，便看到方玄衣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易寒心中一凛，当即浑身发寒。
看来不只是自己发现了这个问题，方玄衣也发现了，万凝脂肯定也发现了。
甚至...万江流或许都发现了。
但因为冥冥之中那一股改变人思想的力量，实在过于可怕，她们都不愿意表明出来，以免惊动了未知的存在。
妈的，金山上最危险的东西不是灵兽，而是有一尊超越认知的鬼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