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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放下手中的木棍,学着秦落衡的姿势,给秦落衡行了一礼,略显拘谨道:“上吏你随便问,我们要是知道,绝对会告诉你, 铃也确实挺惨的, 辛辛苦苦织了几年,钱结果全被抢了。”
“还被捅了一刀,惨哦。”
秦落衡道:“案发那天,乡里有没有出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一个漂母皱了皱眉,“那天下那么大雨,各家修自己的‘封’、‘埒’都来不及,谁还在外面啊,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有外乡的过来。”
“反正我没有看见过。”
“对了,葵,那个案件不就发生在你家附近吗?你那天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有没有看到谁从哪边经过?”
这人看向了一旁的一个妇女。
葵却是不满道:
“去去去。”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几天我生病了,在屋里躺着难受嘞,哪有心思看巷子有没有人进出啊,再说了,那么大的雨,我又生病,怎么可能开门窗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落衡继续问道:
“那乡里这几天有没有行为举止异常的人,就是他的举动跟往常有明显不一样,或者行迹看起来有点战战兢兢的人?”
领头的那位漂母沉思了一下。
连忙点头道:
“有。”
“还有不少呢。”
“像那个惊,以前起的多早,最近起的晚多了,有时候还帮那个寡妇‘每’种地,一天就知道在地里傻乐,搞得谁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那点事一样,还遮遮掩掩的。”
“那个‘田’一直嚷嚷着要写休书,写完后就直接跑了,结果好像是没去官府登记,又被官府抓了回来,还要被罚一副甲,这几天这两口子好像又好上了。”
“还有......”
听着这乡里八卦,秦落衡哭笑不得。
他是来询问案情的,不是来听这些八卦的,结果这些漂母聊得一个比一个起劲,他甚至都插不进话。
到最后。
秦落衡直接放弃了。
他就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听着。
不言不语。
在聊了一阵八卦后,漂母们终于想起了秦落衡问的什么,也是开始说起了乡里最近有些异常的人。
漂母英道:
“乡里正事不做的就那几个人。”
“一个‘莫’,一个‘伍’,还有一个‘得之’。”
“这个‘莫’,前段时间跟人通奸,被隔壁的邻居抓个正着,现在还在官府关着呢。”
“‘伍’也是整天游手好闲的,这段时间还去集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