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什么。”
“这场博戏估计要输。”
“等以后,我们再见到郑安,估计这厮还会用这个来嘲讽我们,说我们狱衙的人都是废物,破案都不会,想到以后被这厮嘲讽,我心中就有气。”
“早知道,我昨天就该抽他!”
“母婢的!”
这名狱吏越说越气,最后更是怒骂了几句。
他本就看郑安这关系户不爽,加上昨天郑安还想刑讯逼供,他也是直接跟郑安起了冲突,尤其是一想到以后,郑安后面还会在他们面前甩脸子洋洋得意,他心里就更不爽了。
其他狱吏也是连忙制止了。
“我们能怎么办嘛?这是华狱掾定下的,我们又不能改。”
“大不了输了以后见到郑安, 绕着点呗, 不然还能怎么样吗?总不能再跟郑安理论吧?到时他恐怕就真会蹬鼻子上脸了。”
“唉。”
“这都是什么事嘛。”
“我们辛辛苦苦查案、审案, 到头来,还要被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给指指点点,我心里也来气啊。”
“不过。”
“我前面看到他们好像押了个人回来。”
“万一真破了呢?”
不过。
狱吏们显然对秦落衡三人没信心。
另一个狱吏道:
“这三个史子也是的。”
“昨天下课直接走了就是,偏要留到最后,最后还走到了隔壁,还被郑安这厮咬着不放了,他们昨天要是不在,狱曹直接就把郑安给撤换了,也没这么多事了。”
“这三个史子还真是会惹事。”
“他们倒无所谓。”
“失败就失败,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最后传出去,丢的是我们狱衙的脸,丢的是我们的脸。”
“我们招谁惹谁了?”
“华狱掾也是的,明知道这三人是史子,还同意郑安的要求,把这个案件给了这三人,关键还不许我们参与,还只给一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郑安是估计的,就是想羞辱我们狱衙。”
“结果......”
“华狱掾还真同意了!”
一个狱吏嗤笑道:“我现在倒是再想,若是这三名史子知道自己破不了案,干脆就不来狱衙了,那狱曹和华狱掾的脸恐怕就真的要丢尽了。”
“到那时。”
“我都想不到郑安会多猖狂。”
“这起案子你们去看,反正我是不会去看的,去受那个气,我可受不了。”
就在这时。
狱衙外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他却是没有再穿狱吏的制服,穿着一套华丽锦服,就这么大摇大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