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学生工作处的老师挑选为学生纪律委员会的主任。
回顾自己的一生,杨少宗觉得他还是挺顺利的一个人,时代给予他的机遇确实是特别多。
彭书记没有再急着说什么,而是将手中这份关于责任工分制的材料仔细的再翻看一遍。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彭耀南才将材料重新放在了茶几上,语重心长的和徐保山赞道:“保山,我看得出你们公社这一次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啊,这一份责任工分制设计的非常好,我相信是能充分的解决公社经济体制中的僵化主义和平均主义,能够有效的提高我们农民的劳动积极性。”
徐保山接着话道:“老领导,我是一定要把旗山建设好的,这个决心重来没有变过,可这个办法还真是杨少宗小同志提出来的。如果您觉得可以尝试一下,您看地委那边能否再多给我们几年时间?”
彭耀南不置可否的低沉的唔了一声,神色内敛,并不没有急于给出一个答案。
他沉思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和徐保山道:“保山,我这一次亲自过来就是想和你说一句实在话,省里有些领导对你们旗山的情况是很不满意的……!”
彭耀南将话说到了一半就停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知道两位领导要谈一些特殊的事情,杨少宗机敏的站起身道:“彭书记,徐书记,我先……!”
彭耀南忽然摆了摆手,道:“小杨,你不急着走,我等下还有话要问你!”
唐孚一听这话就尴尬了,心想,搞了半天居然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啊?
他立刻和徐保山道:“书记,如果没有其他事要吩咐,我这就先回办公室整理一下中午开会的资料!”
徐保山没有答话的微微点头。
等唐孚离开办公室将门关好,彭耀南才接着前面的话和徐保山感叹道:“中央已经在党内部重复的强调了很多次,我们农业改革就是两个大问题……一个是农民多,土地少,另一个是基层农村干部的权力大,素质差,基于这两个情况,搞家庭联产承包制放手给农民自己搞农业生产是最好的选择。”
徐保山微微点头,也没有否认这两点。
他续道:“老领导,您在淮西当过县委书记,您知道咱们旗山的情况是非常特殊的,就算是分开干,各家也分不到几亩地,只能继续想办法搞大农业开垦将那十几万亩的荒山地也利用起来!”
彭耀南嗯了一声道:“所以我才再给你几年时间嘛,我个人认为现在的条件已经成熟了,以后改成了乡政府也能继续推行荒山改造嘛,承包给农民自行改造,充分发挥农民的劳动积极性嘛。时代不同了,党要领导群众一起干事业,也可以引导群众干事业嘛,不要拘泥于形式。当然,这是我个人的意见,如果你坚持要继续搞公社改革,我也可以再给你一段时间看看效果!”
顿了顿,他又续道:“中央虽然在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