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啊,小杨!”
杨少宗这才答道:“郭县长,见招拆招吧!”
一问一答间颇有意境值得深究。
郭右宾试探性的将罪魁祸首推为淮西县委书记左良喜,而杨少宗则试探性的承认这一点。
郭右宾微微点头,他心里确实焦急,但还不至于让他乱的失去了头绪,恰恰相反,他越是在这样的时刻就越加的冷静。
他在默默的思索着对策,也在推测整件事可能的来龙去脉。
顿了顿,他和杨少宗问道:“小杨,你觉得你们公社农业科的魏科长怎么样?”
杨少宗答道:“郭县长,我刚到公社工作,对公社的很多干部同时都缺乏了解,而且我一直是在负责肉联厂和工业上的事,和魏科长几乎没有碰过面,谈过话……不过!”
郭右宾悄悄的一抬眉头,冷冷的问道:“不过什么?”
杨少宗续道:“我听其他的干部说过,大家对他的意见还是比较大的,因为他并不是很懂农业,县里让一个不懂农业的人到我们公社担任农业科的科长,这确实不地道呢!”
“哦!”
郭右宾悄然的有点遗憾,他还以为杨少宗能够提供一些重要的线索,帮助他完成自己的猜测,他只是淡漠的答道:“这是左书记的意思,他毕竟是一把手,在很多事情……特别是人事这一块还是他在做主。”
说到这里,他就在心里继续推敲着。
旗山公社农业科的魏科长是左良喜的人,虽然业务能力一般,在公社做了两年的科长,多少还是有些人脉的,说不定就是左良喜授意让魏科长暗中传播消息,引发了这场争斗。
哼!
郭右宾在心里冷笑,他还不觉得自己会因为这件事就被左良喜给打倒,如果左良喜是这样想的,那真是太轻敌了呢!
他在心里默默的权衡着,思索着对策。想来想去,他总觉得答案就在杨少宗的身上。
是的,杨少宗不过是一个刚到旗山公社工作的小办事员,可他毕竟是旗山人,应该还是有点人际关系的,最重要的一点,徐保山和杨少宗的关系是很不简单的。
郭右宾稍加琢磨,自己也坐在床沿上喝了一口茶,这才和杨少宗道:“小杨,如果我希望这件事能尽快的平息,而且是全权放手让你来处理,你打算怎么办?”
“我?”
杨少宗有点惊讶,随即,他道:“郭县长,我处理不了这种事,只能是让徐书记和宋社长出面协调。”
郭右宾摆着手道:“你现在负责的是公社的工业嘛,犯不着涉足这个浑水,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还没有急乱到这种地步,就是让你出个主意。你放心,我对你要负责的那些事还是很看好的,回到县里就会给你做一些安排。”
杨少宗在心里琢磨着,他本来是想看郭右宾的笑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