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宗则道:“我不太喜欢喝酒,一般顶多半斤酒”再多就不喝了。”
程副局苦笑一声道:“小杨,人在江湖飘”哪能不喝酒啊,正好称也在,咱们晚上稍微小酌几杯,让治中也小小的锻炼一下!”
杨少宗笑着,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为了程治中的前途,程副局这段时间可是没有少操心,上跑下跳的到处折腾,连省里都去了。
再想到罗孚,情况还不是一样吗?
两者差别就在于程副局在下面,手里有点权力,罗处长在省里,有级别没实权。
和程治中不同,虽然实际上还比程治中小一岁,杨少宗则要成熟很多,人情世故很多,何况他已经算是先爬了一步,刚参加工作几个月就混到了一个股级干部,还是公社管委会的党委委员。
程副局当然是明白这一点,也觉得杨少宗确实如王厅所说,和一般的青年干部差别很大,就有意思的希望程治中多和他走近一些,等以后王厅出手将杨少宗拉到省里去,那也能跟着沾光。
这一坐下来吃饭,程副局就让程治中给杨少宗这个领导敬了两杯酒,随即才重新说起宁州冷库厂的话题。
听着他们两个人谈了几句,程治中就有点不解的和程副局问道:“爸,宁州冷库厂可是一个众所周知的破厂子,这都不知道连续亏损了多少年,听说每一年的数额都不少,他们怎么还有一千多的职工啊?”
程副局哼的冷笑一声,又是一声感叹,和杨少宗问道:“小杨,你既然要接收冷库厂,对他们的事情有没有充足的了解啊?”
杨少宗稍加思量才道:“对于他们的事情,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他们的效益在田年以前一直是很不错,厂领导仗着厂里有宁州当时最好的冷库条件,就连续上了几个新项目,不仅从地委要了地皮扩建了冷库的规模,还同时增开了几个车间生产冰棍、饮料,那时正是国营企业普遍效益最好的阶段,很多人都想挤进去,冷库厂觉得自己效益好啊,也就不停的收人,加上职工子女也不停的进,人是越来越多,结果刃年物价双轨制一实施,他们的效益就大滑坡,宁州的轻工业也是一波波的上,生产冰棍冷饮的企业是越来越多,而他们冷库厂负担最重,自然是越搞越亏!”
程副局点着头道:“你确实是很清楚这些事,q年的物价双轨制改草是宁州肉联厂和冷库厂的转折点,直接就将他们给挤惨了,现在当然是一年不如一年。肉联厂还凑活着能过日子,冷库厂偏偏在前面招工太厉害,一千号的国营职工光是每个月的工资就得是七八万的开支”
加上其他的维修、医疗报销等开支,还有食堂、托儿所之类的,零零碎碎加起来一年至少有六十多万的亏损,这还是保守数字。”
杨少宗问道:“他们和银行那边还有欠款吗?”
程副局道:“怎么能没有?估计有一百多万的贷款,到现在也没有还,银行目前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