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艺还是非常有优点的,最大的特点就走出酒率高啊,只是勾兑、调兑和蒸馏的要求比较高,纯粹靠经验和老师傅的水平是很难有把握的,需要进一批设备。”
杨少宗笑了笑,道:“那就这么做吧,我也不懂酿酒行业的这些门道,费老,您多把关。咱们反正就是一个思路,旗河酒厂和旗山酒厂加起来形成两个高低搭配的品牌。”
费老沉思片刻,道:“我明白,其实我最近也在琢磨,但用两个恐怕是不够的,因为旗山酒厂和旗河酒厂的配方工艺截然不同,属于两种香型,旗山的工艺属于浓香型,或者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四特型,而旗河则属于典型的清香型白酒。”
杨少宗道:“那就做三四个品牌,总之,基本原则是高档的酒坚决不卖低档酒,低档酒也不要向高档做尝试,相互搭配好,充分提高原浆的利用率!”费老集着头。
两个人就在害池车间里商量着这些问题,慢慢也将旗河、旗山两个酒厂未来的发展思路都理清楚。嗯要在旗河酒厂试验新工艺是可以的,但这个过程比较漫长,很可能需要四五年的时间,如果将旗河酒厂翻身的希望都指望在新的酒型上,那真是要等到黄hua菜都凉了,最好的办法还是立足旗河大曲现有的配方紧抓进料和生产管理,将产品的质量重新提升上去,再换个牌子打出去。
费老和杨少宗谈来谈去,两个人都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在旗河大曲的基础上重新打造崭新的旗河珍酿,实际上就是用旗河珍酿取代原有旗河大曲的定位,尽量向高端靠拢,产量少一点没有关系,关键是价格和利润得提升上去,旗河大曲则在现有的基础上不断提高工艺和口感,价格小幅慢慢提。
相应的,旗山酒厂则采取一乒到位的方式,逐步试验出最佳的配方,直接定位在一个相比旗河珍酿还要高一级的水平,同时也继续以旗河酒厂的名义上一个中高端的浓香型系列。
就在费老和杨少宗在商量这些问题的时候,在不远处的旗河酒厂大礼堂中,杨建林、苏晋国、唐玉栋正在开一场很重要的职工大会,正式将唐玉栋任命为旗河酒厂的厂区主任,这还是能让旗河酒厂的职工稍稍为之放心的。
只是,一谈到后续即将进行的大规模整改,旗河酒厂的职工还是爆发了比较大的争议和情绪,哪怕杨建林提出要在两年内将工资翻一番,职工们还是非常抵触,甚至在工会〖主〗席的投票上也显得很不积极。
说来说去,旗河酒厂的职工并不愿意放弃他们的铁饭碗。
旗河酒厂的铁饭碗在周边十里八乡中是多么的珍贵,别人都没有,就他们有,现在……他们也将要失去了这个铁饭碗了,他们如何甘心?
这可是国家的铁饭碗呢!
会场里很快就闹起了沸沸扬扬的意见,职工大会变成了骚动大会,一群人带头闹起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