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富翁,他怎么不会起歹念呢,这是旗州犯罪率的根本原因,地区性收入差距太大。我再举一个例子,这两年搞一二次股改,原旗山公社的14.7万社员平均大约每个人获得了价值三十多万的原始股,很多社员立刻就套现一半,套现的钱纷纷投入股市,加入联标,有的和朋友拿出合股开小工厂。”
陈锡华要说的东西很多,他说了一段时间感觉怪怪的,总觉得一个人在这里揭穿旗州的伤疤不太好,就忽然怂恿肖爱华道:“我了解到的信息还是不如你多,你在旗州搞了七年研究,老肖,你也来说两句,就拿小徐的事情说两句!”
肖爱华只能接着陈锡华的话说道:“我和老陈的团队里面有一个旗州本地的经济系研究生,他姓徐,徐家集的年轻人,挺好学的。我总的来说,他命好,生在旗山。二次股改,他分了一百五十股的中旗原始股,因为跟着我们搞研究,没有时间做生意,就把原始股全部套现换了五十多万元的现金,然后全部砸到联合银行的股份里,当时正好是国内股市比较低潮的阶段,联合银行每股不过七块多钱,现在是每股十五块钱,两个月的时间,他就有一百三十五万的身家。因为是老旗山人,他父母在一次股改的时候在旗州创业集团也持有股份,他则被分入旗州新创投资公司,也持有股份,父母在旗州中华美食街开了一家老徐记海鲜城,大家可能都去过,我给他们一家做了个估算,他们一家人的主业是开餐厅,此外投联标,买房子,买股票,和亲戚朋友合伙开小工厂,买煤矿……他们也都做一点,财产大约有两千万。我们在旗州生活比较久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在旗州不是一家两家,说句可能让我们这些所谓经济学者专家不舒服的话,在旗州,咱们算是中下层的收入阶层……!”
感觉肖爱华说的有点太激励,杨少宗的脸色显得同样阴沉,陈锡华急忙打断了肖爱华的话,调侃道:“你不算中下层,中旗集团一二次分股,你就在列。这就充分说明,来旗州越早越容易发财啊,我们老肖同志现在的家底也是一百多万的规模,手里的股票同样在刷刷涨,吃午饭的时间都和我讨论哪个股票更容易涨上去啊……!”
听陈锡华这么一说,会议室里原本有些僵硬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大家纷纷要肖爱华请客吃饭,还要封他做学者中的大户,要他带着大家一起炒股。
这就是玩笑话了,在座的都是自恃甚高的经济学者,谁看得起别人,就是私下没有外人的时候还互相嘲讽杨少宗和李兆棠几句。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要是介入股市,那也是高手,犯不着别人帮忙投资。
肖爱华倒是很现实的,他从92年就跟着旗州人一起炒股,吃过大亏,后来才明白中国股市不是那么简单的,分析是没有用的,原理是狗屁,内幕消息才是第一位的。
最简单的说,只要管靳生和阚治东中的两个人,随便哪一个放一句话,垃圾股也能翻涨十倍,如果是杨少宗开口,那就更不得了。
当然,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