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三痛苦地狂吼了起来。
司徒空也无比警惕地用灵识扫视四周,却是一点发现都没有。
这就更是让他惊惧非常了,按理来说,隐藏在暗中的这位强敌,既然可以无声无息的将夜十三的金丹都给弄裂了,要突袭杀他们二人,绝对是再简单不过的啊!
可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对方还没有出手,难道说,还要在等待什么时机么?是想用我们两个引出更多火神教金丹长老来么?
不!
这一点不成立。
对方既然都有这天大的本事,想杀多少金丹期长老都不是问题,也根本无需什么诱饵,现在直接站出来,火神教的金丹长老就会义无反顾的杀过来的。
谨慎看着四周,司徒空的脑海当中开始疯狂的思考分析推理起来,提出一个个的猜测,然后又一个个被否定掉了。
“难道说,是刚才那个读诗的凡人?还有那个奇壮无比的丑女人?”
排除了好几个猜测后,司徒空又将疑点聚焦到了唐灿的身上。
“不对!他不过就是一个凡人而已,并且全程距离我们那么远,也从来没见到他出手,甚至他身体的周围一点灵气波动都没有。”
仔细回忆了一番,司徒空当即又果断排除了这个可能,毕竟要他去相信一个凡人能够碎掉一名金丹修士的金丹,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且,刚才在孔方子假自爆要逃走的时候,那个长相异常俊美的少年,似乎也离开了,是被……对了!就是被那个壮女人夹在胳肢窝里给带走的。
虽然对唐灿的印象比较深刻,甚至此时的他心里还惦记着那首听到一半的《水调歌头》,打算回去以后仔细让底下的教众们查一下,到底这首词是谁写的。
但是,司徒空是决然不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唐灿这个小小的凡人蝼蚁做的。
“司徒长老,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到底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眦目欲裂的夜十三从惊恐当中回过神来,便咬牙切齿地恨道。
然而,他连谁下的手,又是怎么下的手,都是两眼一抹黑。
“暗中不可能有别的敌人,否则,我们也没可能活下来的。”
经过了一番非常成熟严谨的思考,司徒空在排除了其他的情况之后,只剩下唯一的可能,说道,“应该是那逃走的孔方子,用了什么诡异的秘法手段。”
“孔方子做的?那他既然有如此强悍的秘法手段,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拿出来?非要等到如此危急的关头?”
夜十三有些不相信的质疑道。
“我也只是严重怀疑,毕竟,没有其他的可能了。暗中也绝不可能有别的敌人,也许是孔方子使用这样的秘法,代价也不小,甚至……需要一个很长的准备时间呢?”
说到这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