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你保证不辜负我吗?”
“尽量。”陈崇州熄了烟。
“我哪好?”
“都挺好。”
具体的,说不上来。
“她哪好?”
这回,陈崇州动作迟疑了一下。
廖坤之前比喻过,选女朋友,和选科目一样。
倪影是西班牙语,高大上,偏科,有吸引力。沈桢是汉语言文学,传统,有韵味,比较普及。
前者富有挑战,刺激度满分,后者安定,90分。
陈崇州是带有征服欲的野性的男人,因此,他才上了倪影的钩。
“她没你好。”
倒也算,实话实说。
沈桢无比认真,“辜负我,我一则忍,二则同归于尽。”
他神色顿住,玩这么野。
陈崇州又焚了一支,全程不言不语。
吸完烟,他关了窗,“早休息。”
最终没答复她。
不辜负。
对于男人而言,这把赌注,比中彩票还难。
上午,安桥到郊外的一所商务公馆接陈渊,驾车回市里。
途中陈政打来电话,生意出点麻烦,让他回一趟香港,筹备五个亿资金。
陈渊目前不想回港,他和沈桢需要相处,催化。
过这阵热乎劲,很容易回归原点。
何况,她对他,并不热乎。
“很急吗?”
陈政一听,“你有其他事。”
“私事。”
“有交往对象了?”
陈渊手抵在唇间,沉默了一秒,“在接触。”
陈政了解自己的长子,极度的冷静持重,也拎得清公私。
除非,那女人很受他喜欢,他甘愿被牵绊。
“背景从政还是从商?”
电话里没回应。
陈政不催,耐心在等。
许久,陈渊开口,“普通女人。”
“你先解决资金问题。”
片刻死寂后,陈政放下这句,终断通话。
这态度,凉半截。
陈渊不是没想过,沈桢的条件,进不了陈家。
只离过婚,便犯了陈政的忌讳,这无疑是上流阶层的丑闻。
安桥透过后视镜打量他,“陈老先生不满意?”
陈渊放空眼神,消沉得厉害。
“那马上去机场吗?”
他看了一眼腕表,“最近一场电影,几点。”
“11点整开场,1点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