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承认,就假性。
不过,他也清楚,沈桢这事他不占理,她要是好女人,他肯定是坏男人。
“倪影什么病。”
“炎症。”
“不嫌弃?”
这包容度,实在没底线了。
陈崇州有洁癖,精神洁癖。
一年前,收到倪影的结婚请柬,他凌晨在大排档,淋着大雨,整箱的灌酒。
“我只要想到,她在别的男人床上。”他指着自己胸口,没说下去。
闷,痛。
郑野当时听了,挺心酸。
倒不是心酸他的失魂落魄,是可怜他的心脏,毕竟倪影阅男人无数,换一个,痛苦一次,可太饱经风霜了。
陈崇州轻描淡写,“炎症和私生活没关系。”
“其他女人正常,可倪影,绝对是浪出的毛病。”
他神色寒浸浸,像结了一层冰碴。
郑野瞬间不吭声了。
借口去洗手间,躲他。
角落的卡座这时站起一个人,郑野喝大了,没看清,等走近了,认出是陈渊。
他气场太硬,又在高端会所,满场西装革履的男人,搞风月,谈买卖。
唯独陈渊,特震慑,特打眼,端庄有风度。
郑野匆匆返回,坐在陈崇州旁边,提醒他,“你哥,朝这边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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