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太惊险了。”
陈崇州不慌不忙,“有我在,你怕什么。”他有一搭无一搭敲击着灌满羊水的针筒,“该如何做,就如何。”
紧接着,手指挑开陈政的样本,血液,头发,各备了一份。
“换。”
他坐下,兴致十足旁观。
林鹤将另一份标记着“c”的样本装进预检袋内,换掉陈政的样本,“这份送进检测室,四名专员监督化验,过程必须在监控下进行,期间无法再插手。”
“百分百无法插手吗。”
林鹤肯定,“百分百。”
陈崇州嗯了声,摁下打火机,真正的样本瞬间焚为灰烬。
他丢进水池内,指腹摩挲着绿色的仪器按钮,“我很好奇,何时了究竟捏住你什么把柄。”
林鹤苦笑,“我着了何二小姐的道。”
没把柄,就制造把柄。
何时了深谙男人本性,无外乎,金钱,名利,美色。
太新颖的招数,男人多疑,反而绕开陷阱,越老套,在他们眼中越正常,自然吸引力大。
清洁工收走了办公室的垃圾,统一堆积在后门的清洁区,角落潜伏已久的安桥下车,捡起清洁桶内的样本袋,返回。
陈渊接到她打来的电话,特意避讳张理,戴上耳机,“讲。”
“林鹤扔了一份样本的包装,是红色字迹,c。”
c。
程世峦的样本。
看来,林鹤临阵变卦,是陈崇州背地里耍诡计了。
陈家人脉广,陈翎从政,陈政和陈智云从商,在政商两界,通融粉饰一些事,易如反掌。
可跳出这方面,无从下手。
陈翎作为局级干部,极少以权压人,被同僚抓到小辫子,惹麻烦。
纯粹的权力,很难大张旗鼓使用,相反,何鹏坤借着央企老总的胚子,手上的势力,动用蛮方便。
挖背景,抢资源,截工程,是畅行无阻。
一旦二房娶了何时了,对长房是一种毁灭性的制衡与威胁。
陈渊从后视镜瞥后座,张理在看书。
他靠边停,“张叔,我买包烟。”
走进便利店,陈渊在收银台选了一盒软中,同时打给安桥,“让胡医生重新掉包。”
胡医生是亲子鉴定科的二鉴,林鹤是部门一鉴,两人在工作中不睦。
这茬,是林瑜无意泄露,未曾想,帮了陈渊大忙。
至于何时了打探到的底细,林鹤与林瑜是叔侄不假,林瑜出面,林鹤也答应做手脚。
前提是不违规。
这个前提,断了陈渊的后路。
因为他的计划,即使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