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羡慕,然后嫉妒,最后就是恨。你比我好,我很痛苦。你最好是再掉进泥坑里。
刘志文起初问题不大,没查出什么事。可同时河内县防兵里有个天地会成员上蹿下跳,鼓动众人加入帮派,别给地主老财们卖命守城。
防兵被抓之后熬不过大刑就招供了。其他人收到信可以跑路,白纸扇刘志文正在吃牢饭,倒霉。
至于杨嗣修,还真跟天地会没瓜葛。红花会本来就自成一套体系,主打上层路线。可以理解成“第五纵队”。
杨老汉本来挺谨慎,但他看新来的知县为人不错,一天真就想去发展发展。杨调鼎虚应付了几日,天地会的事一出,他还以为两帮人是同伙。也算歪打正着。
杨嗣修是红花会在怀庆府的堂主,确实知道自家背后是大顺军。而天地会分堂里,就连二当家白纸扇都不晓得底细,他们就单纯的以为自己混的是个江湖社团。
白纸扇刘志文已经给牢头开价到了二百两银子,依然没用,结结实实吃了一烙铁。
“啊我说我全交待”
要让一个人产生自我牺牲精神,必须撕去他的自我同一性和特殊性。不能让他是个由生与死两端所限制住的一个人类原子。达成这个目标最激烈的方法,是把一个人完全同化到集体之中。
被完全同化到集体里的个人不会把自己或别人视为人类。他没有自己的价值、目的与命运可言只要集体存在一天,他就没有死亡可言。
可惜,天地会的洗脑水平远远不够,刘志文也算不上狂热分子,幸好他也没完全被烙铁烧坏脑袋。
“去我家二楼窗口放一盆花,这是召集所有同伙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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