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气,更不想给她留下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坏印象,就赶快掩饰住不爽,讨好般的应答着:
“好的,你别着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那你怎么办?你在哪里?我派人去接你?”
张玉瑾:“不用。我们可能马上就要撤回解放区了。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你只要想办法把李胜华救出来就行。”
张义军依然强忍住满满的醋意和酸爽,就赶快讨好般的承诺道:
“这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李胜华的。关键是你们,现在到处都在搜捕你们的人,你们怎么能撤的出去?这样,告诉你们的人先隐蔽好。
等风声过去了,我想办法掩护你们出去。你在哪里?我觉得你最好能来我们警察局这边避避,没人会想到你在这里。他们也不敢到我这里搜查。另外咱们还可以一起想办法救李胜华啊?”
张玉瑾听着听筒里张义军那急切又诚恳的要求,她对张义军的感官稍微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好感。但一想到他那好色嘴脸,特别是又是在这大晚上;她对张义军的好感瞬间就飘散的无影无踪。
甚至又有了一些厌恶。但现在是求人之际,特别是目前也只有张义军能救李胜华;那纵然有再多的厌恶都只能忍着、憋着的吱唔着应答道:
“那、那好吧。我给我们领导说一下。不过现在太晚了,你就别来了。明天咱们再约吧。”
面对张义军那有些趁势而入的打着关心般的纠缠。哭笑不得般的无语,使张玉瑾都忘了正在求人,而不顾一切的匆忙挂电话。
虽然张玉瑾也听出了张义军是真的很担心她的安慰;只是在大半夜里,他张义军,一个好色之徒的关心只能适得其反的使人倒胃口。
张义军在喂喂之余,一脸懵逼的愣在那里盯着直响盲音的听筒,他没想到电话挂的那么快;张玉瑾倔强的坚持居然使他无计可施。回过神后他看到王贤强也很懵逼的盯着他,就边找辙般的掩饰着边愤懑的挂着电话。然后愤懑的嘟囔道:
“这帮混蛋,居然敢动我张义军的兄弟。”
王贤强:“是中统特训课的人吗?”
张义军:“除了那帮‘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之外还能有谁。”
王贤强看着老大恼怒着急的样子,就犹豫着提议,要不他带上兄弟们找他们把人要回来。
焦躁愤懑的张义军虽然有些斥责下属说话不过脑子,但一想到他也是一片好意时,就压了一下冒火的余怒,平静后责怪道:
“要是那么简单的就能把人给要回来,中统那边还会兴师动众的去抓人吗?他们现在打的可是抓共fei的旗号。毕竟,李胜华和新华社有瓜葛的把柄落在他们手中······”
就在王贤强也焦急的嘀咕着怎么办时。
张义军再次懵逼的一愣,说真的,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又必须得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