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其咎。还有,你追捕的那个女赤fei也得早点抓捕归案!”
刘释怀突然转过身看着黄剑汉道:
“别忘了,这个案子也是一直都是你在办。”
如果刘释怀此刻要是不再是他的上司,估计黄剑汉能用最痛不欲生的方法收拾他,让他生不如死。可现实没有那么多如果,他也只能忍受着上司的所有不屑、幸灾乐祸、百般刁难、以及各种玩弄:
“啊,是、是。您放心,就那小丫头片子,给她插个翅膀她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刘释怀冷笑道:
“哼,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简单的一个冷笑,配上一双杀伤力十足的阴森眼神,使得黄剑汉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顿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虽然还在心里腹骂着这个挨千刀的上司,但他也只能默默的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扬长而去。因为精明的黄剑汉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尽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阴森境地。
也才能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他很庆幸,那个马屁精加挨千刀的狗腿子管队长没在,要不然那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符和着他的主子,还不把他气个半死。
张义军终于在妹妹的安慰劝说中,从羞愧难当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边拉着妹妹的手边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这些年你一直都在解放区吗?”
张玉瑾:“是啊,那位老师犹如亲生父亲一般,不仅搭救、收养了我,并且还把我送到他们的学校读书。我考上抗大以后,他们就充分发挥了我喜欢写作的优势,把我培养成了新华社驻重qing的记者。”
张义军:“还是好人多啊!有机会了,我们一定得好好感谢那位救命恩人!我记得你以前叫义瑾啊,么改成玉瑾了?”
张玉瑾回忆着,她以前是叫义瑾。失散后,她被一个好心的老师救到解放区时,他为了避免触景生情、伤心难过,就把我的名字改为玉瑾。
张义军边聆听着妹妹的回忆,边感慨,这些年她一定吃过很多苦、遭过很多罪。
张玉瑾:“吃苦遭罪我倒不怕,就是总做噩梦。特别是梦见你的时候,总会在各种不祥的情景中惊醒。每次惊醒后我都特别担心你,不知道你在哪里,处境怎么样?
很多时候,我都特别渴望能早点找到你。可是一做噩梦就非常害怕,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就是现在我都不敢相信,我找到了失散八年的亲哥哥张义军·····”
张玉瑾强忍着哽咽。并非她有多坚强,不痛苦;只是她哥哥刚从自责的阴影中走出来,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哽咽再把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亲哥哥,再推进痛哭的漩涡中。
张义军自然能感受到妹妹的良苦用心,就一把边抱住妹妹,边保证道:
“你放心玉瑾,只要有哥在,就不会再让你受苦受累,受任何委屈。也会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