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的后备部队跑了过去。邵一峰连忙呼和亲卫军,这群家伙早就摩拳擦掌了,跃跃欲战了。至于中军旗牌官则有些措手不及,连忙追了上来。
李岩甚至想要开口咒骂徐梁一顿不顾全大局,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大声呐喊道:“还他娘的站着干什么?去保护陛下!参谋部是爷们的随我来!”说罢翻身上马,追随徐梁而去。
教导营、仅剩下的预备战兵营和辅兵营已经全部列成方阵,等到徐梁训话。
徐梁从三个营的方阵前面跑过,嘶吼道:“之前你们都认为自己不是主力,现在机会来了。跟着朕的龙旗,随朕杀!”
“愿为陛下效死!”
“愿为陛下效死!”
数千将士举起手中的兵刃,齐声呐喊。他们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们的陛下,已经在金銮殿坐了龙椅的陛下,依然与往常一样充满了血性,要带着他们厮杀。
此时每一个将士,都仿佛一匹点燃了热血的狼。
徐梁从腰间抽出了昔日里朱慈烺做皇帝时赠给自己的宝剑,斜指着天空,呐喊道:“诸位,随我杀敌!”
话音落下,徐梁调转马头,朝着缓缓溃败的三团杀了过去。
邵一峰赶忙带着亲卫部队追上徐梁,将其护卫在中间,他故意放慢马速,让其他的部队有充足的时间追上。
两丈多高的黄龙旗插在战车之上,被马匹拉着,瞄着邵一峰身后的护背旗和盔旗紧紧的追着。
战车之上,擂鼓官,急促的敲打着战鼓,每一次敲打都能激起将士们昂扬的战意。
战场之上突然出现的龙旗让巴纳哈明白了一切。
难怪自己会陷入此等危局,原来是徐梁这个家伙在指挥。自己陷入此等困境,不足为奇。
他眼看着即将要被击溃的明军又重新站稳脚跟,哪怕是勇悍的白甲巴牙喇都难以推动,整个后槽牙都痒痒难耐。
这些明军就像是生怕死不了一般往前冲,很快就将那支被打疲的明军替换下去。
行伍接替时本来是战阵最为脆弱的时候,但是对面的明军却在接替时变得格外骁勇,甚至还打出了个小小的反击,打得正蓝旗的甲兵几乎忍不住撤退,只是因为惧怕巴牙喇当场格杀,才硬挺过了这一轮。
教导营的精锐很快接替了三团,在击退满清的短暂空隙里,站稳了阵脚。
只有优秀的战兵才能被选入教导部,其中自然也包括之前战斗受伤致残的老兵。他们的工作就是锻炼自己的战技,同时研究如何将这种战技传授给其他士兵。邵一峰带来参加会战的教导营,肯定是经过筛选的。
每倒下一个教导营的官兵,都是新军的巨大损失。
徐梁带着侍卫队,紧贴在教导队身后,龙旗高高飘扬在明军左翼的上空。
巴哈纳一度想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