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调和舍得下本钱,几乎赶上军队。
自从天津会战时设立了少年先锋队,这些少先队员们更是享有辅兵待遇,而且因为门槛不高,人心所向,在某些县甚至做到了学兵一体。
这种情况之下,学政的庶务超过了布政司一半的工作量,很有必要新立一个衙门以提督一省学政。如今吏部给出的“提督学政”,只从命名方式上看就知道是个不常设的兼职,不过部内已经有了大致的规划,争取在明年年内完成十三省学台任命,将“提督学政”改为常设的“提学使司”。
所以吏部让李琦在一省参政与提学之间做选择,在官品上大致相当,从前景来看,却是提学使更诱人。
如今礼部已经几乎成了“学部”,可想而知,提学使未来要上京入部,对口的便是礼部这个储相衙门。
李琦野心勃勃,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被眼前的蝇头小利所迷惑。他对祖父解释道:“陛下私下与我等非科举进身的官员说过多次,官员重要的是实务,而非学问。而且陛下尤其忌讳门生宗师之类的关系,说那是结党之萌芽。
“再者说,孙儿的生员是陛下赏赐的。学问不提也罢,跑去浙江这等文章之地收门生,岂非自取其辱自取其辱也就罢了,还自绝于陛下。这岂非不忠不智么”
“那你选浙江提学……”
“孙儿是冲着市舶司去的。”李琦道:“咱们得到的消息还是慢了一步。如今朝中真正在暗中筹措的就是市舶司。北面起自天津、旅顺,往南是登州、莱州。再往南是青岛、海州,然后是松江府的崇明。
“浙江却是最多,杭州府的海宁,宁波府的定海、象山。台州府的临海、宁海,温州府的乐清。一共六个。”李琦已经做足了功课,如数家珍:“再往南福建两广加起来也才浙江一省的数目。”
“其中必有缘故,不要冒失。”老爷子到底久经商场,面色已经凝重起来,出言劝道:“此事可靠么”
“几乎都是铁板钉钉了。”李琦失落道:“此事最早由郑芝龙提出,也不知是前年还是去年。他要恢复福建的市舶司。陛下就开口一个市舶司要筹款五百万两,用未来两年的税款偿还。
郑芝龙大概觉得还有赚头,便答应下来。其他各省也是闻风跟进,请求开司。一家一户当然吃不下这么大的炊饼。于是各地势家就合伙凑钱,日后也按分抽成。”
老爷子沉吟半晌,竟以商量的口吻对孙子道:“琦儿,你看,咱们家以前是做南北货的,走的是陆路,偶尔沾点江漕,与海运是半点不沾边。有道是隔行如隔山,为啥因为你看不到其中的门槛。这也是爷爷我不希望你沾市舶司的缘故之一。”
李琦也冷静下来,听爷爷继续说道。
“其二,你是陛下陛下提起来的老人,咱们家投靠陛下也不算晚,若是真有天上掉炊饼的事,陛下能不先紧着自己人么说来说去,那些沿海势家都是靠走私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