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
不如说是葛尔丹在统合了瓦剌四部之后对喀尔喀蒙古发起的战争。
只是因为葛尔丹打得太厉害了点,逼近了大兴安岭。又对漠南过于贪婪,这才导致了满洲人的出兵。
现在葛尔丹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自然不可能统合瓦剌四部,更不可能对大明造成威胁,但如果放任哈密卫,以及天山南北路落在瓦剌手中。数十年后未必不会有一场新的准格尔之乱。
“等朕考虑一下,今日散衙之前给你们和大都督府一个准信。”徐梁道。
吴甡有些欲言又止,倒是方书琦出言道:“陛下,军国大事,不该如此刻意。还是要多方询证,最终定夺。差个一两天功夫,路上跑快点就都出来了。”
徐梁点头称善。
实际上到了这个层面的讨论,已经不可能再有“多方询证”这回事了。
内阁得到的情报多是从兵部职方司,兼顾锦衣卫,少数军情处通报。大都督府则相反,主要是靠军情处打探,辅以锦衣卫的通报,少量职方司的消息。
这就是大明的耳目,以及左右大脑。如今内阁和大都督府都在仰听圣裁,徐梁还能去向谁询证呢?
不过徐梁不向他人询证,未必就没有人会主动献策。
在国事方面,总有一些人认为自己比皇帝、内阁、督府看得都远。借着大明报业的发达,广发议论,甚至能够直达天听。
徐梁对此多有不屑,随便他们如何说,我自岿然不动。
然而同样看报纸的,同样关心国事的朱慈烺却做不到这点,耳根子也软,往往看看这家说得有理,看看那家说得也不差。
对于喀尔喀蒙古的事,朱慈烺更希望各部的头人能够前来北京受封。这在他看来,已经是一件极其伟大的事情,所以立刻选择觐见圣人。
“陛下,您若是仍旧信不过他们,权且当作是缓兵之计嘛。”朱慈烺劝徐梁道:“给他们一些王爵,让他们各安本土,然后我大明可以从容布局,移民实边,调大军前往西域,收复哈密卫。”
徐梁不能否认朱慈烺说得有道理。但他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病情有些加重。
这个病并非生理上的疾病,而是精神上的洁癖,甚至像是强迫症。这是穿越者的传统通病。
徐梁不能容忍自己的帝国有一群不受朝廷管束的王爷。即便是朱氏的亲王,在自己的藩国也不可能有如此之高的自治权。
“册封可以,但官员必须出自朝廷,而且他们本人也必须遵循朝廷法度。”徐梁道:“汉蒙虽然文化有别,血统有异,但只要蒙人安生度日,遵循大明的法律法规,朕也必将一视同仁,绝不允许旁人对他们施虐。”
朱慈烺听了皇帝的话,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知道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
徐梁治国五年六月,基于皇帝陛下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