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天街公卿都不敢在这方面有分毫的触犯。你们几个小腌臜竟然直接在天子面前叫嚣?
果然,话音刚落,张浚就感觉身后空气变得肃杀。
马车内,赵桓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三个人,直接开口,说道:“直接按怨望君上,谋大不逆之罪,全部处死!”
三人惊恐的嘴巴张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六名亲从官立即上前,肃杀的将他们提走,在路边直接处决。
氛围肃杀而铁血。
赵桓冷冷的说道:“什么愚蠢?他们是真的愚蠢吗?愚蠢能堂而皇之纠结人员,在路上耀武扬威,目无法纪?”
“他们只是猖獗习惯了!所以哪怕官府让他们收敛一点,他们也改不了猖獗的习惯。”
“撞在了御驾前,显得他们愚蠢而又狂妄。但若是御驾没有到这里呢?他们甚至连军队都敢呵斥无视,可见其平日里如何蛮横霸道。”
“去沙要盐场,朕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在盐场做什么欺行霸市的行径!”
御驾来的实在是太快了,江南所有人都知道官家就在苏州的百花洲,甚至正逢百花汇,当地应该是歌舞升平,官家应该被大宋盛世繁华所靡迷。
可是谁也没想到,一天之后,应该在苏州欣赏美人歌舞的官家就出现了了秀州大海之畔。
跪在道边的无数泼皮,被吓得体似筛糠,面无人色。
完了,全完了!
一旦让官家看到沿海盐场里得那一幕,整个秀州能被彻底血洗,血水将染红整片东海。
御驾与铁骑滚滚而过,隆隆震鸣声中,所有泼皮的心都坠入深渊,已经想象不到,怎么才能熄灭官家的雷霆之怒了,所有人都得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沙要盐场不远,铁骑策马疾行,很快便抵达海边。
入眼望去,是大片连绵广阔的盐田滩池,一块块盐沟与卤台将盐场分割的平整如田,在晒干的盐池里一片片雪白的盐粒洒着诱人的光辉。
任何人看见这连绵广阔的盐田,都要心生磅礴壮阔与喜悦自豪之情。
这就代表着无穷无尽的财富!
是中原收割四方的文明结晶。
可是这一刻,盐田内外,却完全没有喜悦之情,反而一片喧嚣,充斥着惊恐与喝骂,到处鸡飞狗跳,无数人混乱四窜。
仿佛来的不是大宋王师,而是侵略者的残酷爪牙。
赵桓亲自走出马车,以手遮在眼前,挡住海岸边明媚有些刺眼的阳光。
这一幕与盐场的背景如此相似,仿佛一抹阳光照进了黑暗,但却让黑暗中的宵小们疯狂不适,竭力叫骂。
“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擅闯盐场重地!”
“快滚,快滚,盐场重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