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模样还算周正,但气色看上去不太好,有一种病恹恹的感觉。
平心而论,沈作平静的模样,可以用不卑不亢来形容,但对于这位病恹恹的刑堂弟子来说,却觉得被冒犯了。
此人身份颇为特殊,又有着刑堂弟子的光环加身,一向都是眼高于顶,在他眼中这些出身不好的泥腿子,有何资格与他平视?
于是这个病恹恹的刑堂弟子,再一次重重的冷哼一声:
“兵堂重地,岂是外门弟子可以随意乱闯的?
看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可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还不给本公子拿下!!”
这番话一出口,摆明了对方就是故意来找茬的,那就用不着讲客气了。
于是沈作也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道:
“哪来的二楞子?是眼瞎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兵堂弟子在兵堂,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轮得到你这个刑堂弟子跑来指手画脚?
真当我们兵堂是好欺负的啊?!!”
沈作善于扣帽子,直接一番话,就把眼下的针锋相对,升级到了刑堂与兵堂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