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双眼，与狼几乎无异，而他的法令纹又极深，双目则是不充血时都带着红，这说明什么你知道吗？”
“说、说明什么？”
微阖着眼睑，王晨说道：“说明你父亲是个性格刚毅果决，行事雷厉风行之人，同时，更是好勇斗狠，有着极重杀心之人，而他双瞳中的赤色，就是他曾亲手杀过人的最佳佐证！”
“什、什么？”
脚步踉跄，余秋雅脸颊苍白无比道：“你说……我爸杀过人？而且是亲手杀人？”
“不错！”
王晨淡漠说道：“虽说那大概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且这些年来他应该是有想过办法，试图消除早年他所造成的杀戮业障，但……”
缓缓摇着脑袋，王晨嘲弄说道：“世间根本无佛，业障又怎能消除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