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好生热闹?”
“殿中的侍者是在搬书,上旬雨水足,今儿天色明朗,应是搬出去晒晒太阳。”
影歌现在临时充当了朱榆的眼睛。
高长佩此时站在长廊下,看着侍者们在书房和殿院来回忙活,其间有不少珍奇孤本,爱书的皇夫哪怕扉页的边角受损他都会心疼好久,自然得守在一旁看着。
“皇夫,陛下来了。”
高长佩皱眉:“怎么现在就来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高长佩迈开步伐之后,步幅一步快过一步,很快就迎到了门口的朱榆。
“陛下”
朱榆像往常一样,扶起了行礼的高长佩,动作行云流水,宛若眼睛无恙一般。
高长佩看着朱榆那双没了往日灵动的眸子:“陛下的眼睛……”
“已无大碍,圣手说至多一月便可恢复。”
“幸得无恙”
“皇夫今日的清宁宫好生热闹,我还未进门就闻了一路的书香味。”
“天气变换,书本最易损坏,而且昨日祖母又为臣妾送来不少书,得规整一番。”
“哦?不知道送了那些?”
听了朱榆的问话,高长佩随口提了几本书名。
朱榆眉梢含笑:“到都是些我喜欢看的,皇夫费心了。”
两夫妻一边走,一边聊着,高长佩的身子一直贴着朱榆,引着她去了后殿。
待两人双双于凉亭坐下,朱榆轻嗅了一下鼻翼。
“这幽香好生雅致,莲花池的莲花可是开的正艳丽?可惜人已到,这景色却未能入眼。”
朱榆眉眼写满了遗憾。
高长佩为朱榆斟茶:“一池红莲常在,何怕景色难知。”
朱榆举起茶盏,醇香四溢,纠缠在鼻尖。
“说来,已是初夏,不知初春的科考如何?”
“科考官已早早初判完毕,因为陛下被贼人掳走,所以,今年的新科状元尚且还没有人选,皆等着陛下陛下定夺。
意料之内的情况,毕竟那时候赵晋也不在皇城,注入朝廷的新一批血液所牵连的利益过多,牵连甚广,没了一个权威象征,扯皮在所难免。
朱榆更想知道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此次,可有男子入选候列?”
从朱榆推行男子科考的一系列政策,都展示着她对其的看好,故而连高长佩都停顿了一瞬,才回到朱榆。
“并未”
朱榆叹气:“这条路,还有的走。”
清平郡离皇城非常遥远,待在那里的时候,朱榆有留心过男子科举的推行动静,可是直到她离开了清平郡回到皇